“你既然把我睡了,你得娶我做你的老婆!你喜欢我,我没有强迫你!现在你把我睡了,又得了快活,又把我名节毁了你叫我走,这是那儿来的理!你以为我鹰魔派的人好欺负吗?我要是把此事说出去,别说你一个苏格兰镇,就是整个通州也能摆平!我鹰魔派弟子上万遍布整个伊兰国。”
李天见着这样的事也恼怒,没吭声现在不是发火时候。
风花见着李天受服似的抱着他说:“我是真心喜欢你,否则我也不会跟你走。任何人都有犯错的时候,要不是那个该死的周之若,我也不会落到现在让你瞧不起。他喜欢我,我们俩偷地睡在一起,可是后来他与腾侯在圣山决斗被腾侯废了功力连那男人的能力也废了。一个女人不会容忍这事实,一天可以,一月可以,那么一年肯定是受不了。所以我一气之下便走了,写信给他,断绝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唉,要怪也就怪腾侯!我咒骂他将来断子绝孙!”
风花说完也就恸哭起来,哭泣声发自内心,撕心肺裂般。
李天立即抱着她说:“别哭泣了,这是命运我们就认了吧!”
第二天李天原本与风花在外旅游,可是见着风花不是他想要的女人时,仿佛对女人不再感兴趣!他唤着李地去了苏格兰镇。
他们刚走出客栈,在街上见着许多人追着去一街中心一块空地观看着几个西域东魔的人在招收学徒。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站台上六个彪形大汉各持长剑,面目狞恶,在中间的一武者举着长剑高声说:“你们看了这把剑是经八级剑铸师铸成的魔剑,要风得风要雨,我西域东魔人人一把能敌天下各门各派,甚至宫廷剑术学院的剑术师也惧三分!”
李天三人刚围过去,台上讲话的人便认出他,高声怒吼:“逮住台下那牵着白马的年轻人!他就是凤凰派腾侯的师兄弟!”
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飞了四五个身着黑色衣服的武者把他们团团围住,三下两下便他们三人活捉住了!台上的那武者见着风花与李天李地两兄弟一伙,跳下来拉着风花的手往台飞去了。笑嘻嘻地说:“我们今天有收获啊!真没想到凤凰派也是一群好色之徒!”
风花怒斥道:“你瞎了吗?我是凤凰派的人吗?——我是鹰魔派风雨亮的大姐儿!你们敢动我一根头发我爹爹要你命,让你西域东魔派的人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不知那时出了两位老者,听到风花是风雨亮的大女儿,很意外,其中一位嘲笑道:“凤凰派为了保命也不要改门换派啊!凤凰派是你的祖宗啊!——姑娘!你不可以依风雨亮的名声来瞎扯吧!”
另一位武者高声道:“杀了她!今天晚上我们吃上一顿丰盛的晚餐!”这声音像魔鬼一样,阴森森的,许多人听了也吓得脸色发白。
李天大声怒吼:“别动她!她是风前辈的女儿!”
“呵呵!风前辈?你说的风前辈是谁?”老者怪声怪气地说。
老者走到李天李地两兄弟面前,“别拿风雨亮来吓唬我!我西域东魔派的武者不是吃醋的!今天我没有时间与你们纠缠,天黑我们把你们宰了煮汤喝!”
腾侯四人一行来到双江镇听到街上的人四处乱窜,几人朝街中心走去。腾侯见到着风花正被几个人押在台上,转身对风雪和青衣丁当说:“那不是风花吗?”
丁当也附和着说:“腾侯,你看李天李地两兄弟也绑着呢!”
腾侯飞身下马,冲着台上的人高呼:“放开他们!”
腾侯一出声,吓住了台上的武者,也吓住了一旁正准备加入西域东魔的人。
腾侯剑一出也就像一阵暴风刮过,几位站在台上的武者跃然拔剑与腾侯对抗。
腾侯判断是西域东魔的武者,一招虎头剑法刺去,一武者倒下,惨叫一声,断了气。另两武者冲了上来,被腾侯活活地割了头颅,血喷出几尺之外,吓得众人躲藏。
两招过后,四个武者杀死剑下。两老者见着腾侯动用了虎头剑法,也吃了一惊,动了寒冰剑法直刺过来,青衣见了抛出光环,浮在半之空中,瞬时所有武者罩在光环下,半时不到便奄奄一息了。
丁当快步跑去把李天李地解开,风雪跑到风花面前责备:“你怎么一声不响地走了?你不晓得爹爹有多么伤心!”
“别管我!我不需要你们同情!你们就让我死了算了!”风花要死要活地像个疯子。
“腾侯,你去找一家客栈住下,相信这个镇没有那么简单,我倒要看一看西域东魔的人能玩什么花招!”腾侯说。
突然一群人向他们赶来,冲着腾侯吼:“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杀了西域东魔的人?他们可是保护全镇安全的人,没有他们我们怎么谈得上安全?”
“你是谁?大呼小叫的!难道你不知西域东魔是邪门歪道吗?”
“我是这镇龙凤堂的族长刘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