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青衣?”女人惊慌失措地说。
“我青兰!”
“青兰!师傅!——你不是死了吗?”
“我有意叫青善撒谎!否则我是离不开紫林庵的!——怎么了!昨晚我观天相发现紫林庵乌云聚集,猜测肯定要出大事!”
“我依你的话,当我们遇上灾难时跳下山谷会救你一命!今天我下来,可是没想到你当年说的话,原来是你在深谷处。”
“怎么了?遇上什么麻烦了?”
“西域东魔的人上山来寻仇,一心想陷害紫林庵各位弟子!”
“那这位男人是谁?”
“他是我的夫君!没有她我可活不了!一次我下山遇上了西域东魔的武者,斗了几回合,没想到无意中伤着了,后便上山来寻仇,我斗不过他们,是他救了我!”
“他救你!我不想信他的能力,若是依剑术我们紫林庵里的剑术你最高,在天目标山一带没有人能战胜你,为什么西域东魔的人盯上你了!是不是你下山惹了别人?我见你的头发不像往日的白发,而是转黑了,我怀疑你两人偷情!”青兰说着起身怒目而视吼。
“没有!”青衣脸色委屈般害臊。
腾侯见着青兰发怒,便为青衣辩解:“别责怪她!一切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们凤凰派和西域东魔派之间发生误会,要不是我腾侯多管闲事,相信青衣一辈子也不会搅入其中。”
“凤凰派?难道你就是江湖上闻名的腾侯?你的虎头剑法真那么利害吗?为什么敌不过西域东魔派的下三烂武者?有必要求助我天目山紫林庵的人?”青兰见站在她面前的年轻人是腾侯悲喜交集,想不到凤凰派闻名天下还求于紫林庵,心里也生了自豪!
“我想也不怪青衣,要是我们紫林庵的弟子没有一个学了剑术能升级,江湖上也没有地位,这几年里还是有人知道我们天目山上有一个紫林庵,而且不好惹。”青兰唠叨说。
青衣见着青兰脸色好转,她想到刚才主持说有理吴基,想把这事给她说,“师傅,我们今天见着了吴基,而且他的银盘被我们募收了。”
“吴基?他不是死了吗?”
“没有!”青衣说着从腾侯腰间把银盘取了她看。
青兰突然间转了身,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呜咽一会说:“我真没想到他走上了邪路加入了西域东魔派。舍己救人传说中有西域东魔肯定要出来了,消失了多年的西域东魔派一心想夺天下武者之尊,他们不会就此死心!吴基啊!你为什么那么蠢啊!”
腾侯看着青兰满头白发,悲痛欲绝似的,安慰:“人性是不能改变的,即或与你一同在紫林庵,他心也不会甘心的。他的梦想着一天当着天下人的面夺得武者之尊之位!”
“住口!——不能侮辱我的基哥!他不能由你们这些小辈来说三道四!他也是江湖上有一点名望的人!我想你们凤凰派的克林顿也不过如此更别提你腾侯了!”
青衣拉着腾侯的衣服,试着拉着他离开,可是见着眼前这个着了魔似的女人,肯定不会让他们离开。若不是青衣在,腾侯暗想逃不脱她的剑术。
“师傅,我看腾侯也一知吴前辈是如何走上邪路的。这事可能我们说话有误了,相信吴前辈没有死,他也掉进了山谷。”
“他也掉进了山谷?他伤得怎么样?”青兰突问。
“他没有死!他肯定还活着!”腾侯为了安慰她说。
“真的吗?”青兰起身大声地喊:“——吴基!——吴基!”这声音悲戚,撕心裂肺般,声音传遍了整个天目山,吓住了正想上寻腾侯的西域东魔的人。由于青兰的吼声是一种发出内心的悲痛,内功深厚,刺透力强,一般武者的耳朵是抵抗不了的。特别是念咒学剑术的武者和学武走火如魔的武者听了这声音会搅乱心绪,如听咒语。
腾侯和青衣走后天目山上集汇了许多西域东魔的人,他们一心逮住腾侯以视众人,恐吓天下。他正上紫林庵时听到青兰呼喊吴基的声音全退下山去,有的人在半路也顶不住声音的摧残七吼出血而暴死在路上了。
主持是知道这声音的,她知道青兰没有死一直以来在山谷里活着。她不想让她走出山谷,也不盼她参与江湖上的各种非事。现在的伊兰国不是以前的伊兰中,天下太平,江湖平静,各门各派都专心研究武术和剑术比高下获得天下人尊敬。现在的武者也一如同往年了,大多为了争得江湖一席之地,或者说是为了争得天下武者之尊,像国王一样的待遇,他们各种心也有,伤尽天理,扰乱民心,残害天良!
腾侯和青衣一走,她便唤着紫林庵的所有人进了山洞躲藏起来。在紫林庵一般没有进过山洞的人是不会发现屋后有一山洞。为了不让外人知道,主持把山洞前特别般来了几棵大树挡路。
她听到了青兰的悲声,心也生了悲意。问世间情为何物?同是女人者一样的情感。
青兰的悲痛声吼让掉在悬崖上的吴基听见了,他伤情很重,微微地应了两声,让青兰听到了。
“你在那儿?”青兰兴奋地问。
青兰转身对腾侯和青衣怪怪地笑着说:“我听到他的声音了。”
青兰依声音发出之处飞身而去,看着轻飘飘地沿着悬崖而上,见着悬崖处有一棵柏树,吴基掉在半空中。
腾侯见着青兰去,轻声对青衣说:“怎么办?若是吴基下来,说我伤害他,而且收了他的银盘,青兰肯定会伤害我们。更何况她现在头脑被这男人清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