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山喝完那坛桂花酒,便扛着包裹,装作醉熏熏的上了楼,偷眼看去,那客栈中的小二都在偷瞧自己肩头上的包袱,知道他们已经真把自己看做富商了,便故意摇摇晃晃的去了小二指的房间。
刚一进去,就觉得旋风一闪,一个温软的女人身体便绞缠在自己身上,方山伸手将包袱放在门后,反手将门关住。
司徒三娘一双玉臂缠在他脖子上,穿着一件肚兜与薄裤,那点朱唇便允在方山唇上,挑逗得方山一阵火上来了。
二人干*柴*烈*火在那房间的桌上便颠鸾倒凤起来,方山不得不承认这司徒三娘确实是个尤物,半夜时分二人才筋疲力尽的在床上相偎睡去。
盏茶功夫过后,那司徒三娘见方山睡得沉了,这才穿上衣服,此时房中密道中也钻出几个伙计来,其中一个黑大汉小声问道:“三娘,将这小子推下去吗?”。
“慢,待我看看他这包袱里的乌金是真是假?”司徒三娘轻声说道,生怕吵醒了床上侧卧的郎君。
另两个伙计走过去,两人伸手欲抬,谁知道一抓便起来了:“咦,怎么这般轻,上当了!”。
“打开看看……”司徒三娘不死心的问道。
那二人扯开包袱一看,竟然是一堆乱草,司徒三娘立刻眼露凶光,转身看向床上向内侧卧的方山,恨声说道:“敢骗老娘,老娘活剥了你!”,边说边从绑腿上取出一把锋利的短刀向方山狠狠刺去。
“歘!”
谁知道那刀刺到一半,刀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到一边,插进了墙壁上,骇的司徒三娘连退两步。
“哈哈,三娘,你如何这般心狠,才和我温存了,就要谋杀亲夫,你可真是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啊!”方山突然坐起来大笑道。
“废话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司徒三娘恨得咬牙切齿道。
“哈哈,你连我是什么人都没搞清楚,就跟我上床,你还真是一个骚*货啊!”方山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嘲弄道。
“小子,算你狠,老娘今天一定要活剥了你的皮”司徒三娘哪里受过这般羞辱,她冷冷的道:“你以为老娘这里是什么地方,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去来,受死吧!”。
她转身拿过身边手下手中的钢刀,劈面向方山砍来,方山不屑的随手拂过去一股气流,那气流立刻将它手中的烤化。
“兹兹”
“啊——”司徒三娘惨叫一声,慌不迭的放手,那刀落在地上化成了钢水,而她手上烫出了一串燎泡。
这钢刀要融化需要多高的温度,这金发年轻人只是轻轻拂了一下手,就有一股炙热的力量将刀化为这样,这要是人,那还不烤成焦炭化成灰吗?顿时几个伙计和司徒三娘再也顾不得什么了,转身便跑。
“回来!”
方山厉声喝道,这声音不大,却有股不容拒绝的威势,司徒三娘和几个伙计被唬得面面相觑,赶紧回来跪在他面前祈求他高抬贵手饶了自个儿。
“你们为何要上山落草,做这为人不齿的匪徒?”方山坐在桌子前倒了杯茶边喝边问道。
“客官,饶了我吧,我是家里没了吃食,生活困难,没有法子才干了这杀人越货的勾当!”一个瘦高个汉子说道。
“我是被人劫了做生意的本钱才做了强盗”矮胖伙计说道。
“我是麻女峰上砍柴的樵夫,这山被他们占了,我不入火咋办?恐怕想回山上的家也是不准的”一个麻子脸伙计说道。
“三娘,你一个好好的女子,为何要做了这山上的强盗”方山问道。
“哼”那司徒三娘冷哼一声,皱着眉头半天才说道:“都是你们这些好色的臭男人害的,我本是良家女子,我父亲做了个小官,一****上司来我家饮酒,便打上了我的主意,威胁我父亲将我嫁给他做妾。
我父亲不忍心我嫁给这样一个糟老头子,生死不允,结果得罪了那个官,便寻了个罪责将我父亲下了牢狱,将我强抢了去糟蹋了,他家大娘子是个醋坛子,寻个机会便将我卖进了青楼,受尽了羞辱”。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你怎么不去告他?”方山一听竟然在自己的黑羽国有这样**的事情,面子上挂不住了,大声问道:“这种人你应该将他绳之以法……”。
“绳之以法,哧!”司徒三娘不屑的说道:“州府我都告了,结果都被判为诬告,要不是我都跟这些官睡了,现在还被关在监牢里呢!天下乌鸦一般黑,官官相护,哪里有我们这种无权无势的人立足之地!”。
“那后来呢?”方山讪讪的问道,他没有想到官场竟然这般**,心中很是生气,琢磨着这涉事的人都要严办,还要着专人进行徇私枉法的调查。
“后来,呵呵,后来当然是碰见黑面哥了,只有他把我当人看,将我赎出青楼,还教我修炼神术,后来我在比斗的时候,争了这三当家的位置坐,才过得像个人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