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忙跑上来,看了一眼就夸张地叫道:“哟,这小狗儿可真可爱。”
大概觉察到有人靠近,看着很可爱的小白狗儿,突然扭头冲陈姐汪汪地大叫了两声,把陈姐吓了一跳。
林紫瑶立即扭了一下小狗的耳朵:“雪球,乱叫什么,这个是陈姐,是个很好的人哦,我不准你对她叫。”
又笑着对陈姐解释:“这是我一年前生日时哥哥送我的,平时很乖的,因为全身是白的,我叫它雪球。”
“呵呵,叫雪球啊,真是一个别致的名字,林小姐不愧高雅又有学问,连一个狗的名字都取的这么好听。”陈姐忙奉承。
一时之间其乐融融,心语夹在中间觉得十分尴尬,她真的想离开这里,但又怕惹怒楚啸辰。呵呵,算了,就当自己是透明的好了!
同一时间,聂凡不相信地疯狂开车从纪心语舅舅家飙出来,怎么会这样,他不相信,为什么,心语的舅舅和路心曼说的相同?
不,心语绝不会为钱去出卖身体,她是那么单纯,就算和自己一起长大、两人互有好感,却连手都没有拉过,她绝不会为了钱去做其他男人的情fu!
他,不相信!
深夜,睡梦中,心语的被子被人轻轻掀开,一个人低头深深凝视了她片刻,未着片缕的身子鱼一般滑进浅绿色的蚕丝被子里,接触到的却不是想像中的温暖娇躯,纪心语手脚冰冷,象一个蚕宝宝一样抱成一团沉沉睡着。
该死的,屋里暖气怎么这么冷!怪不得她要缩在一起睡,楚啸辰皱着眉,下意识想叫来主管这间房的佣人骂一顿,但看了一眼循着本能向自己靠过来的娇躯,突然改变了主意,他一向火力壮,即使在冰冷的野外睡都没有问题。
抱着她,让她窝在自己怀里,彼此一定很舒服,凝神一笑他打消了叫人重新放暖气的心思,今晚,这样也不错!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他将女人牢牢困在怀里,渐渐地,困意上来了,他很快的睡着了。
于是清晨,心语睁开眼,蓦然发现身后紧贴着一个恒温的暖炉时,真的吓了一大跳,昨夜,自己特意和男人分房睡,他,竟然也跟过来了吗?
只是,昨夜佣人可能疏忽了吧,暖气几乎是凉的,而她,因为不想被人冷嘲热讽,就那样睡了,不知道,男人会不会为此不舒服。
胆怯的看他一眼,男人绝佳的相貌不由让她自惭形秽,忍不住去触摸他纤长的睫毛,同时感叹,造物主怎么能这么偏心,将一个男人生得这么好,这不是让人忌妒吗?
不由顺着他的鼻梁滑了下去,当她的手指停在他唇角的时候,秀气的指尖忽然被咬住,楚啸辰出乎意料地睁开一双墨玉似的眸子,沙哑着嗓音:
“做什么,大清早的,调戏良家妇男么?”调侃的语调,然而他的眸子却贪婪地看向她白嫩的脖颈,一路向下,去领略她胸前的丰姿。
心语一下子红了脸:“楚先生……”。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狠狠亲了她几口:“昨夜,为什么要睡在这里?”
“我……,”心语颤了颤睫毛,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本来不是善于巧言令色的性格,顿时被问住了,男人霸道地箍着她的纤腰:
“以后不准这么任性了,再有下次,我可是会重重的罚你的!”说着又接连不断地吻着她,渐渐地有些把持不住,刚将大手移向她胸前的松软,忽然听到几声狗叫,接着林紫瑶咯咯笑着的声音:“陈姐,早上好!”
“啊,林小姐啊,怎么起得这么早,年轻人应该多睡睡的,那样才会对皮肤好。”
“呵呵,我习惯了,原来在国外养成的习惯,每天早晨都要起来跑步的,啊,那时啸辰哥在美国读书,和我和我哥三人在一个学校。那时我们常常一起跑操。从那时起我一直坚持到现在,正好遛遛雪球。”
甜美的声音,不疾不徐,不远不近,但屋内心语两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那是不是表明,外面的人也能清楚的听到屋内的动静?心语不由下意识推向男人,楚啸辰虽然满脸不郁,但还是不悦地将手从美妙处抽出来。
“楚先生,我、我们也起床吧,已经六点了!”往常日,回为已进入冬日,楚啸辰都是六点半才起床,但是,林紫瑶毕竟是第一天来,想了想,他只好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