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晨冷哼一声:“在下乃是拓拔野的至交,前来拜访,还望通报一声!”
那弟子微微一怔,显然是没有意料到,但在此时既然是找自家的少族长,那必然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的。
“在下不知道几位乃是少族长的至交,还请前辈以及诸位恕罪,请!”那弟子的态度登时转变。
而龙晨在此时也是没有再说什么,向着那金鳌说道:“前辈请吧,晚辈随在后面即可!”
或许是因为金原矿的缘故,金鳌对于龙晨此时显得无比的口气,微笑着点点头:“龙晨你也不必如此的客气,若是此事真的能化解,在此之后我们三族便是居临而住了,自然是不必如此的客气了!”
龙晨点点头,随后对着曹墨说道:“你也不必如此生气了,那不过是一句的笑语而已,怕是我能做出,月儿也是舍不得的!”
他说罢之后,曹墨尴尬的一笑:“嘿嘿……龙晨你也莫要取笑我了,你要知道,我常年不走出宗门一步,也是因此,你应该知道的……?”
龙晨眼带深意的望了曹墨一眼,随后轻声的笑了一笑:“你知道便是如此了,有些事情莫要再与我如之前那般了,若是你仍旧如此的话,成人之事我或许做不妥帖,但是败人之事,或许龙晨倒是做的很是拿手的!”
他说罢,那曹墨脸色骤然一变,随后才是讨好的说道:“龙晨你怎么会做那般的事情,若是如此的做,想必真正伤心的是月儿,月儿伤心你这当兄长的自然也是心中不舒服的,如此一来,便是伤了你自己的心了!”
“伤了什么心?是伤了龙晨的心,还是伤了曹兄的心?”
两人正说着的时候,远远传来拓拔野的声音,他走的很是急促,从脸上的神色来看,对于龙晨他们的到来,还是极其的高兴的。
拓拔野的到来,龙晨没有丝毫的意外,反倒是让那曹墨有些尴尬:“拓跋兄……呵呵,没有什么,我与龙晨正在说笑呢?”
见到他的脸色有些尴尬,这龙晨也是有些揶揄的样子,再联想到之前的种种,拓拔野已经是明白了些什么。
“哈哈……既然无事,拓跋也就放心了,金鳌前辈你也是来了,家父正在大殿之中,戌哲族长与族首都是在里面,请吧!”
他说完之后,便是引领者金鳌等人向着山上走去,龙晨此时望着四周的种种,亭台楼阁,雕梁画柱,一切的一切都是让龙晨不得不发出一阵阵的感叹之声。
不多时,他们已经是到了那大厅的门前,尚且没有进去,便是听到了里面传来不屑的声音:“哼……区区一个巨灵族,我拓跋一族还没有放在眼中,这矿脉之事也没有商量的必要了,我拓跋一族必然不会放手的!”
这传来的声音,无论是龙晨还是拓拔野都是脸色一变,而金鳌的脸色更是无比的难看。
“既然如此,老夫便是走了,你拓跋族不屑,难道我巨灵族还上赶着不成?”金鳌的脾气本就是无比的火爆,他岂能将这吃这闭门羹。
龙晨匆忙将其拦下,说道:“前辈,难道忘了我们之前所说的种种,此人的话不必放在心中!”
拓跋此时也是说道:“前辈,说话之人并不是家父,而是我的叔叔拓跋云,你万万不要挂怀,家父的意思自然是两族能和谐共处的,实不相瞒,刚刚我要下山的时候,所为的也是这件事情!”
说罢,他朝着龙晨望了一眼,随后接着说道:“晚辈此去便是要前往前辈族落的,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若是家父如我那叔父一般,必然是不会让我前去请前辈的!”
说罢,曹墨也是插嘴说道:“前辈,晚辈本不该插嘴此事的,但晚辈也是觉得,这种种的原因不过是那拓跋云一人之言,若是前辈如此便是走了,将来再度想着化解的话,怕是更为麻烦了!”
闻言,那金鳌的脸色也是变了变,随后他冷哼了一声:“老夫不过是看在你们几人的面子上,如若不然此时,我早是离开了!”
拓跋的脸色变了变,他当然知道自己叔叔的话意味着什么,但他此时是不敢多言的,毕竟那是自己的亲叔父。
龙晨欣慰的望了一眼曹墨,他知道这曹墨之所以说这番话,定然是因为之前自己所说的那些,说到底是因为那墨月的原因。
既然他们都是无事,便是朝着龙晨等人走了过去,而此时的时候,他们也都是明白,此事若真的如拓跋云那般的态度,显然会变得很是棘手。
正说着的时候,那屋内再度的传出拓跋云的声音:“大哥,我是不赞成与巨灵族和解的,他们若是真的有本事,便自己来抢夺罢了,和解……当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拓跋族在此数百年,难道今日要跟他们和解吗?”
他的声音刚刚落下,龙晨见到金鳌的脸色再度变得难看,他的目光也是变得有些发冷,随后冷冷朝着那大厅之内说道:“前辈,既然前辈不是拓跋族长,想来说这些便是越俎代庖之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