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满含期待的望向岳不群,而老岳自然不会让其失望,昨晚与岳灵云谋划了一晚上,不就是等的这个时刻么,华山派隐忍多年,是时候重震江湖了。
岳不群缓缓起身,走到得意洋洋的丁勉身前,举手抱拳道:“丁师兄,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这样挟持刘师弟妻儿,残害手无寸铁之妇孺,实属不该,以后定然会遭江湖同道非议,丁师兄要三思而行啊。”
丁勉一招击败了名震江湖的定逸师太,此时正是意气风发,牛逼哄哄的时候,又岂会将岳不群的劝诫放在心上。他举手一抱拳,随意道:“岳师兄所言极是,只是这刘正风又何尝不是挟持我费师弟,我嵩山派又岂能受他威胁。”
丁勉不在理会岳不群,转身对刘正风威胁道:“刘正风,你若在不束手就擒,休怪我对令郎下狠手了。”
岳不群闻言脸se大变,正要开口阻止,早在暗中等候多时的谢烟客已经按耐不住了,改变声线高喝一声:“早就听闻五岳剑派的嵩山派行事狠毒,其残忍程度堪比魔教,如今一见果然所传非虚啊。”<风得意的丁勉听到这刺耳的声音,肺都气炸了,发出一声怒喝。
不一会在暗中的谢烟客便出现在人群中,斜视看了一眼丁勉,嘲讽道:“你就是那什么托塔手丁勉吧,号称什么嵩山十三太保之首,原来也是一个只知道欺负妇孺的畜生而已。怎么?看你的表情似乎是不太乐意,莫非我说漏了,嵩山派的不仅仅是欺负妇孺,而且还欺负老头,所谓老弱妇孺,就是你们嵩山派的耍威风的对象吧。”不错,说话的正是谢烟客,他就是岳灵云救刘正风一家的办法。
丁勉作为嵩山派大太保,在江湖上地位极为崇高,何时受过如此嘲讽,此时肺都气炸了,恨不得一掌怕死眼前这个满嘴喷粪的家伙。
虽然心中充满愤怒,可丁勉毕竟是嵩山派的二号人物,城府还是有的,并没有失去理智。眼前这个蒙面人敢在这么多江湖中人面前如此羞辱嵩山派,定然是有所依仗,否则怎敢如此。刚才他出手she伤刘夫人,一众江湖豪杰虽然心中愤恨,可却敢怒不敢言,仅有定逸师太与岳不群出面调解,可见嵩山派的威望还是无人敢得罪。
丁勉强压怒火,虎着脸沉身道:“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何出言侮辱我嵩山派,今ri若是不给个说法,恐怕丁某就只有用阁下的鲜血来洗刷耻辱了。”
“老夫独来独往无门无派,只是看不过了去而已。”谢烟客改变声线,粗声道:“老夫向来直来直去,一向实事求是,说你们是禽兽简直是侮辱禽兽,你们这帮人渣是禽兽不如。你,很好,居然敢威胁老夫。”谢烟客满眼杀气的说道。
“本来这姓刘的与老子非亲非故,你们嵩山派要弄他,老子也乐得看戏,岂料你们这帮畜生如此灭绝人xing,占尽优势的情况下竟然还用妻儿威胁这种下作的招数,老子实在看不过眼。”
谢烟客不屑的道:“在场这么多位江湖名宿,也就这恒山派定逸师太与岳先生令在下佩服,其余人等皆是些欺软怕硬之徒,丢尽我江湖侠客的脸面,而且你居然敢威胁老夫,老夫就是不想管也要管!”
“老家伙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跟我嵩山派作对,信不信我灭你满门!”一位尖嘴猴腮的嵩山派二代弟子上前一步大声道。
“找死!”谢烟客二话不说踩着独门幽冥步迅速闪到其身前,运足掌力直接一掌将其拍飞数十米,狠狠地撞进了外墙上。
这个倒霉蛋直接陷进了墙壁中,七孔流血,脸上终于露出了zuihou的惊恐,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毫无悬念的与世长辞了。
“还真有胆肥的,一个嵩山派的小喽喽也敢呵斥老夫,真是不知死活。”谢烟客从怀中掏出一条丝巾,细细地擦拭了一遍右手,似乎刚才拍死了一只臭虫,把手弄脏了。
不是谢烟客心狠手辣,而是这家伙是一个典型的狗腿子,刚才带着一帮嵩山派弟子在后院对刘府下人百般欺凌,狗仗人势,作威作福,在暗中看的清楚的谢烟客最恨的就是这种人,自然不会留他机会祸害良人。他,谢烟客虽然是一个大魔头,但是从来没有欺凌弱小,他谢烟客平生最痛恨的就是这狗仗人势的东西。
“老匹夫,你竟敢杀我嵩山派弟子!”
丁勉怒吼一声,肺都气炸了,谢烟客竟敢当着他的面出手斩杀了一个嵩山弟子,这是对他**裸的打脸啊,让他感觉比吃了大便还难受。
“哼!,就是本座我杀的,弄死几个浪费口粮的畜生又能如何,莫非你还想动手?来啊,出手啊,上啊!本座一并送你们去西天1”谢烟客冲对丁勉不屑的挑衅道。
丁勉作为嵩山派大太保,江湖人称托塔手,地位何其崇高,何时被人如此羞辱过。在场这么多江湖大佬在看热闹,若是不能干净利落的将眼前这个讨厌的家伙干掉,传到江湖上去他丁勉一定会沦为江湖最大的笑柄。
丁勉怒喝一声,直接对谢烟客展开了攻击。虽然手中长剑刚才甩chuqu了,不过没关系,嵩山派的嵩阳掌也是独步天下,他丁勉被称为托塔手,手上的功夫自然厉害非常。
谢烟客在暗中早就原来被岳灵云气的憋了一肚子火,正要拿他出气,于是不闪不避,直接迎shangqu硬碰硬,两人狠狠地对了一掌。结果却让在场看热闹的江湖大佬差点震尿了裤子,众人只听得“咔嚓”一声,丁勉的右手便如竹枝一般彻底扭曲变形,“呛呛”几步被震得倒飞回去。
一众江湖大佬全部被震尿了,这他娘的什么情况,正道最强高手之一的托塔手丁勉被一个不知名的蒙面人一掌拍飞了。这与刚才丁勉拍飞定逸师太的情景何其相似,只是角se对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