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护卫看不惯他惺惺作态,冷哼道,“不必了,我可承受不起!”
聂空也不继续追究,盯着你护卫,朗声道,“既然如此,我就来回答你刚刚的问题。如今我聂家有精锐战士两千,你们不过千余丧家之犬,而且你们现在还驻扎在我聂家的地盘上,我随时可以将你们剿灭,这便是我的资格!”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情知聂空也撕破脸皮,不留余地了。
冷家众护卫见他如此嚣张,双目喷火,纷纷出言呵斥。
聂空却一点也不将他们放在心上,只是盯着冷若霜道,“大小姐,是要战还是遵守约定,你自己看着办吧,聂某绝不强求。”
冷若霜美丽的脸庞阴沉可怕,胸腔内的怒火真正腾腾而上。此刻她恨不得能与聂空大战一场,死也罢活也罢,也免得受对方侮辱。可是却又不能如此冲动,否则手下千余忠心耿耿的战士必将因此覆灭。
她知道,自己已经被逼上绝路,大家的命运就看自己如何抉择了。
“嘿嘿,你的小美人被人欺负成这样,难道你一点也不愤怒么?”忽然,金萱儿冲着段義狡黠一笑道。
段義尚未反应过来,小银便不满道,“拜托,你现在才是人家的未来夫君,干我主人什么事!”
段義苦笑摇头,他们两个就没有一刻不斗嘴。
金萱儿这一次倒也不动怒,反而笑道,“说的不错,我这个当夫君的怎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娘子被人欺辱。”说着,她倏地站了起来,望着聂空道,“若霜,人家咄咄相逼,难道我们就怕了么!哼,本公子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手段!”
她说话口气大变,倒真的像是个公子哥不忍自己的爱侣被欺辱而发怒,可谓惟妙惟肖。
冷若霜闻言,娇躯一震,旋即神色又重新决然起来,大声道,“我明白了!聂空你听好了,这位金公子便是我选定的夫婿,你就死心吧!”
嗡的一声,厅中瞬间炸开了锅。
“咦,怎么是这个家伙,不是应该那么什么叫段義的小子么?”
“嘿嘿,想不到冷大小姐也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这才今天就将那白发小子给踹了另觅新欢。”
“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不定是他们的阴谋呢。”
“哼,冷若霜真是瞎了眼,我们少家主年少有为,那一点配不上她,真是不知好歹!”
听着众人的话,聂空的脸色说不上是愤怒还是难看,犹如蒙上了一层寒冰,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按照先前的情报,他一直都将段義当做头号劲敌,现在却没料到突然冒出个“金玄”。虽不知“金玄”到底是什么来头,但从气度上来判断定不输给段義。
想到这儿,他眉头大皱暗道,“也不知冷若霜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两个帮手,真是难缠。”
“喂,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快点把你那所谓的考验说来听听,本公子可没时间与你耗。”金萱儿见他不说话,大声道。
这时,聂家众人站起个老头,怒声道,“千百年来,我们冰夷人从没有与外族人通婚的习俗,大小姐你难道要坏了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么?”
聂家众人纷纷起哄,冷家众人见他将祖宗规矩都抬了出来,一时愕然无语。
冷若霜紧咬嘴唇,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却见金萱儿微微一笑,神色潇洒道,“规矩是人定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本公子和若霜今次就是要打破陈规陋习,你又如何?”
“你!”那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喝道,“好你个狂妄的小子,你不过是个卑贱的九州人,如何能够让你坏了我们冰夷人的血统!”
此言一出,段義和金萱儿脸色大变!这种族间的歧视,他们也见得多了,九州人尚且被分为东夷西戎南蛮北狄。可这老者般将别人视为极其卑贱,甚至连人都算不上,着实过分。莫说他们受不了,便是场中不少人也眉头大皱。
“奶奶的,你这个老家伙算哪根葱,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主人收拾他丫的,让老家伙知道才是真正的卑贱!”小银怒极道。
段義哪里还忍得住胸中这口恶气,怒叱道,“老东西,你有种再将方才的话说一遍,我要你血溅当场!”
那老者见段義神色恐怖,气势凌人,不禁先惧了三分,强自道,“你……老夫有何不敢,你们……”
不等他话说完,聂空脸上一沉,低喝道,“住口!”
那老者浑身一震,却也不敢忤逆聂空,乖乖住口。
金萱儿冷冷一笑道,“聂公子,咱们就别做这些无畏的口舌之争,划下道来吧。”
聂空也不拖拉,微微一抱拳道,“既然金兄如此干脆,那我们就来一场文斗武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