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事,木英雄并没有告诉第二人,越少人知道对段義的完全来说越是有利。他现在已经明白,段義非但没死,反而进入一种奇异的状态。等其从那刻怪蛋中破壳而出是,只怕修为更有精进。
“这家伙现在已经那么强,不知到时候有多离谱。”他感到骇然。
这时,院外传来一阵吵闹声,木英雄眉头一皱,走了出去。
“木余少爷,大少爷严令不许任何人接近这个院子,请你止步!”院外的护卫将一个神色嚣张的年轻人挡了下来。
那年轻人正是木余,经过近两个月的修养,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冷眼扫了众护卫一眼,不屑道,“你们几个算什么东西,敢当本少的路!还不快滚开!”
众护卫人人怒目而视,若非碍于他的身法早就动手了。
木英雄见状神色一冷,不屑道,“木余,你又算什么东西,敢无视我严令擅闯此地!”说着又瞪着众护卫,训斥道,“我不是说过了么,不论什么,胆敢擅闯者,直接打成狗扔出去,你们都忘了么!”
众护卫暗暗好笑,知他是在骂木余,轰然应诺。
木余脸涨得铁青,怒道,“木英雄,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风!这个院子是木家的,我凭什么不能进去!”
木英雄冷冷一笑,道,“凭我现在是木家的家主!”
“你……你……”木余胸膛剧烈起伏,怒道,“如果我偏要闯呢!”
“嘿嘿,那么你爹木飞沙又会得到一个残废儿子。”木英雄嘿笑道,目中却寒光闪闪。
木余浑身一震,心中自然而然升起一股寒意,脸色数度变幻,这才道,“你不要嚣张,因你的好日子就快要到头了!”说着脸上露出一丝莫测高深的笑容,冷道,“哦,忘了告诉你,长老会召开,你还是快去吧。”
言罢,扬长而去。
“哼,这个木余不过仗着二长老的权势,在府中为非作歹,实在太可恶了!”木余走后,众人怨气大盛,纷纷骂道。
木英雄神色凝重摆了摆手,道,“不用理会这种人,我自有办法收拾他。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守好这个院子,便是一只苍蝇也不准放进去!谁要是敢不听劝阻,杀无赦!”
“是!”众护卫浑身一震,高声应诺。
望着木英雄离去的背影,他们知道,这一次大少爷是要玩真格的了,更不会吝啬杀几个人,以儆效尤。
来到议事厅,木英雄才见五大长老和妹妹木倾城早已到了,令人生厌的木飞沙赫然在列。
当他走进厅门的一刹那,他明显的感觉到,震惊、钦佩、愕然种种目光纷至沓来。他一点也没觉得意外,其实大部分人都没料到他能够率领佣兵团完成这次任务,而且在太和镇诛妖行动上大出风头。
唯有三长老似乎早料到如此,朝其投来赞许之色。
不过当然也有人很对他恨之入骨,那道从木飞沙目中射出的冰寒怨毒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过他并没有把他之放在心上,阔步而入,自顾坐在家主的位置上,这才道,“诸位长老请坐吧。”
众长老这才坐了下来,不过神色有些怪异。
“三叔,这次召开长老会所为何事,怎么如此急促,我事先一点也不知情?”木英雄直接无视木飞沙怨毒的目光,望着三长老问道。
三长老心下好笑,脸上却不动声色,轻抚长须道,“大少爷有所不知,连我事先也不知情,好像是有些人突然召开的。”
木飞沙脸色难看,冷哼道,“你们两个不用一唱一和,此次长老会是由老夫临时召开。”
一旁的木倾城暗自好笑,木飞沙吃瘪她当然喜闻乐见。
木英雄神色淡然,问道,“那么二长老你召开长老会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叫三长老“三叔”,叫木飞沙“二长老”,其中的差别,明眼人如何不知。
木飞沙心下有气,说话也火气十足道,“老夫召开长老会,当然是为了我木家的未来,你当是小孩子过家家么!”
木英雄知他在讽刺自己,也不以为忤,笑道,“哦,想不到二长老还有这份心,那么我可真要洗耳恭听了。”
余人暗自好笑,木飞沙居然想和木英雄斗嘴简直就是自讨苦吃,后者可是出了名的油嘴滑舌。
果然,木飞沙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就要当场发作。好不容易强压怒气,低喝道,“老夫不与你做口舌之争!木英雄,老夫问你,你为何要无缘无故封锁东边的小院?”
“果然来了。”木英雄心下冷笑,嘴上却道,“有什么不对么?”
木飞沙勃然大怒,倏地站起来,气势汹汹道,“木英雄,你敢强词狡辩!你带回来一颗珍兽蛋人尽皆知,还想瞒住我们么!哼,如此重要的东西,你不准备交给家族,还想私吞,到底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