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段義只觉燥热难捱,身体里彷如有一团火在狂烧,血脉贲张中,更觉难受得要命,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
再看娥皇,已经快失去理智,微微****,媚眼如丝,眸中春波荡漾,一副情难自禁的模样。
如此诱人的场景无异于火上浇油,段義口中发出低沉的咆哮,几欲发狂!也亏得他定力超人,关键时刻,脑海中仍保持着一丝清明,赶忙运转凝神心法。
凝神心法激荡开来,一丝丝冷流注入四肢百骸中,总算是好过了些。可此刻体内火焰冲天,这一丝冷流不过杯水车薪,想要控制****远远不够。
嘤!
更要命的是,娥皇竟然在此时失去了心志,彻底****欲海。她双眸娇媚的快要滴出水来,一双玉臂如水蛇般缠了过来,紧锁着段義的脖子,火热的娇躯如一块火炭钻入段義的怀中,紧紧的和他贴在一起。口中吐气如兰,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仿若一股股岩浆般炽热。她如突然变了一个人,让人不敢置信。
“妈呀,这是要命啦!如此香艳的场景,却又偏偏什么也不敢做,这不是要我主人爆体而亡么!”脑海中,小银仰天悲呼。
此时此刻,段義已然处于崩溃的边缘,哪里敢有丝毫的迤逦之念。他的处境危险之极,今夜显然是敌人的圈套,要置他于死地。敌人显然熟知他的底细,此种毒药竟连凝神心法也抵挡不了,好不厉害。只要他稍有出格之处,真的百口莫辩。为今之计,只有紧守灵台,万万不可有丝毫逾越之处。
想到这儿,他赶忙闭起眼,盘膝而坐,紧守心神,同时试着催动生命力看能否将毒素祛除出去。
却不想这个念头方起,整个人就差点完全失守。
原来他此时心神全赖凝神心法支持,能够不被****吞没已经是奇迹,只要分心其他,立时便要被淹没,堕入万劫不复。
此时除了苦苦支撑,再无一丁点办法。
娥皇已经受不了了,口中娇喘不断,衣衫不整,整个人水蛇般缠绕在段義身上,简直让人鼻血狂喷,爆体而亡。
段義心下狂骇,再这般下去,他绝对撑不了多久,心中更是恼怒,“青青在搞什么鬼,还不过来帮忙!”然而苦于不敢分心说话,无可奈何。
其实青青姑娘看着眼前的一幕,已然惊呆了。她绝没想到,刚刚两个醉醺醺的男女,此刻竟敢在自己面前做出如此苟且无耻之事。震惊之余,怒火涌动,她恨不得冲上去给两人两巴掌。
然而心下凄苦,“人家男未婚女未嫁,心甘情愿又干你何事?你根本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儿,师父把你当杀人工具,妹妹和你反目成仇,就连这好不容易遇上的真命天子,也看不起你。他们摆明是要气你,要你难堪,那你还死皮赖脸的留在这干什么?”
“走吧,不如走吧。”心中一个声音道。
青青姑娘心如刀绞,泪水盈眶,却又不愿让段義和娥皇看“笑话”,勉强挤出一丝难看之极的笑容,朗声道,“祝你们两个幸福,放心,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们!”
说着竟拔腿就在。
显然她是会错了意,还以为段義和娥皇是在“演戏”,故意激怒她。
段義心中那个焦急,多想大吼一声将她换回来,可却又不敢出声。他哪里想到青青姑娘心眼竟这般想,非但不信自己,反而误会自己。更可怕的是,她这一走,自己恐怕真的就要撑不住了,后果不堪设想。
脑海中,小银悲叹,“我的娘呢,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我主人便是再猴急,也要把人弄回房内在干正事吧,怎会天为被地为床。再说了,你难道看不见,此时是女人主动,我主人完全处于被动么!”
但不论他如何嘶喊,青青姑娘又如何听得到,飞快的奔了出去。
“绝对不能让她走!”段義大骇,再也顾不得那许多,强提一口气,暴喝道,“回来!”
两字方才出口,段義只觉脑海嗡的一声炸开,****化作火焰,以铺天盖地之势打来,很快便仅存的理智吞没。
刷!
他双目通红,目光中难掩的野兽般的****,如两团火焰喷在娥皇的身躯上。娥皇早已不知自己在干什么,目光迎了过来。两道目光交汇,比之干柴和烈火相遇还要强烈十倍,瞬间爆发开来。
吼!
段義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吼叫,扑向娥皇,双手扯住娥皇的薄衫,用力一扯,嗤的一声便化作漫天飞舞的布蝶。他双手却不停歇,继续飞舞着。
与此同时,青青姑娘已经奔到了院门口,忽听得段義一声痛苦而愤怒的暴喝,芳心猛地一颤,娇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她内心天人交战,既想听话留下来,又想既然他如此对你何不一走了之。
仅仅是这犹豫的顷刻间,就听一声可怕的嘶吼。她吓了一跳,回头望去,骇异不堪,正瞧见段義的“暴行。”眼见娥皇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两个人越陷越深,她心中猛地一惊,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一直以来,段義都是一个定力极强、心志坚定的人,对待男女之事更是没有丝毫的过分之举。今次竟做出如此反常的事,显然极不正常。再看娥皇竟不呼救,反而迎合,也绝反常之极。
“他们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