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霍家闹官司,都没人敢出面,他一个混口饭吃的,能这么胆子肥?
看着律师匆匆而去的样子,见家夫妇真是觉得天都塌了。
“李林,你拜托你父亲找找关系吧,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不能就这么毁了她啊。”
简母泣不成声的乞求着,李林无奈。
即便是再气简思都好,可是,自己如何能眼睁睁看着她坐牢?
“我……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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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午餐,夏楚食不知味。
一上午因为要忙活外面的涂料都没开张。
想想就心塞,该死的,真是拿她当病猫呢。
“老公,我觉得我必须想个办法好好治治那个简思。
什么简思,简直就是他妈的贱死!”
霍岑西蹙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小二楚嘿嘿一笑,知道他这什么意思了。
“对不起,我错了,以后不爆粗口,可是,我忍不住,真的是太……气愤了。”
其实她想说好贱啊,结果改了口。
“简思的事,你不用再担心了,我已经帮你好好的处理了。”
处理?夏楚一愣,啥时候的事儿,她咋不知道?
咋处理的?煎炒烹炸?
“你什么时候动手了?”
“早上泼油漆之后。”
“……”我靠,男人是讷于言敏于行吧,你丫儿不要这么低调啊。
“所以呢?现在是怎样?你把她弄到警局去了?”
霍岑西点了点头。
“干得漂亮!我现在就后悔,当时玩儿什么圣母心啊,早就应该把她丫儿的弄警察局去。
奶奶的,心里有病就去看病,折磨算怎么回事儿。
真的,老公,我现在成后悔了。”
夏楚叹了口气,正闹心时候,霍岑西的手机响了。
是家里来的电话,霍荣英语气不急不躁。
“公司里没什么事的话,回家一趟。”
“我知道了,爸。”
“爸打来的?说什么?”
“让我回家一趟,估计是李家找上门了。”
李家?简思的未婚夫?
“我也跟你回去,奶奶的,我看他们怎么黑的说成白的,我也学习学习。”
如此,两口子回到家,决定再玩儿一出夫妻齐心,贱人断筋的好戏。
……
看着家里来了这么多人,夏楚觉得这家人为了一个脑残也是蛮拼的了。
不过,想想自己当时的小天真也是很脑残呢,哦呵呵,幸好林素一直叨咕自己,不然还真是圣母做到底了。
“岑西,丫头,你们回来了。”
“爸,家里原来有客人啊。”
夏楚看着一帮子人跟鹌鹑一样,尤其是那对一看就是“贱死”父母的一堆中年人。
看来他们也知道自己女儿做了点不上台面的事儿。
“今天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说,别伤了和气啊。
当然我这人的个性你们也知道的。”
霍荣英这话让李院长亚历山大的mo了mo额头。
“霍老,我知道我这次来很唐突,可是,实在想让你卖我个薄面,小孩子不懂事,还请霍老不要计较。”
“小孩子?二十来岁的小孩子,是先天发育迟缓?”
霍荣英这话让夏楚差点当场就喷了。
简思的脸青的跟什么似的,要不是一旁的父母在身边,哪里还能坐在这让人侮辱?
“霍老说笑了,呵呵……”
李院长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说下去,看这个情形明显就是不愿意和解。
“说笑?好笑么?”
霍荣英脸色一沉,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要欺负到他们头上了。
“能发展成今天这步,相比这个小孩子也是功不可没吧?
我的儿子儿媳向来可都不是仗势欺人的人,如果是对方咄咄相逼,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小李,我都不知道,我霍家已经这般软弱可欺了呢,什么样的无名鼠辈都敢尝试尝试。”
这话说的简思父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霍家什么老头,他们不是不知道,如果真的要仗势欺人在简思第一次做那种事的时候就可以全家被驱逐出京,再无立足之地。
“霍老,言重了……”
“言重?哪里言重?今天我倒是要听听有什么好借口让我们家同意和解。”
一直没说话的简思听着霍荣英一个劲儿的发难,终于有点受不住。
“您说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们一向清白了?从来都是干干净净?”
“怎么?你有什么要反驳的?”
“呵呵,不敢,你可以问问您儿子难道一直都清清白白,不说谎,不隐瞒?霍岑西,你生病的事,大家不知道吧?所以你才像只疯狗咬着我不放!”
简思说完,满意的看见霍岑西暴起的青筋,以及霍老爷子脸上的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