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没继续追问下去,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战东野那样的男人,至今还没结婚,一定也是有自己难以割舍忘怀的经历。
她不是当事人,能做的也只是祝福他们今后的日子会更好而已。
“我昨天给素素打电话,总觉得她哪里不太对劲。
当初她走的急,也没去送她眭。
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好像不够朋友。
对林素的关心不够多。
要是我再仔细一些,也许……吱”
许是心情低落的原因,夏楚今天的感触特别多。
一想到林素远走他乡,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虽然知道年励彦是个好男人,可是毕竟是背井离乡。
也不知道她在那里是不是真的好。
林素那个人,和自己一个样儿,总喜欢报喜不报忧的。
听着她怅然的语气,霍岑西搂过她,大手轻轻的抚着她的发。
“傻瓜,她会理解你的。
你现在怀着孩子,万事都要小心才行。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人家怀个孩子能跑能跳,什么都能做。
她倒好了,连走路都怕流/产。
真是闹死心了!
惆怅,真他奶奶的惆怅。
“老公,你什么时候去基地报到?
回来之后是不是又要开始忙了?”
说道基地的事,霍岑西的眸色暗了很多。
有些事的确要好好处理一下才行。
只不过,那些个争斗,他不希望夏楚参与,更不想她担心。
只得避重就轻的安慰道:
“还好,就是像以前一样。
一开始可能会忙一些,又不能时刻陪在你身边了。”
无比眷恋的摩挲着她的发,这样宠溺的动作,让夏楚微微眯起眼。
那模样,像是一只餍足的小猫。
霍岑西瞬间情动,倾身,吻了她。
这个吻很轻,很轻,不带有欲念。
有的只是无限的温馨。
一吻之后,夏楚找了个让自己极舒服的姿势,窝在霍岑西的怀里。
有夫如此,一世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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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家婚宴结束,张兰梅和慕静琬同坐一车回傅家大宅。
席间,霍岑西对夏楚的爱护有加,像是一个钢针扎着慕静琬的眼。
一路上,她都暗暗攥紧了拳头。
郁结难舒之时,忽略了身边的精明婆婆。
傅夫人淡淡扫了一眼儿媳,眼底摸过一丝精光。
看来这个毒妇又要想办法来起幺蛾子了。
“田医师走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一个好的复建师来。
在复建师没来之前,你就辛苦了。”
若是正常夫妻之间,丈夫如此,妻子给丈夫做些按摩,那再平常不过。
可是慕静琬哪里想过,她还要伺候一个废人。
听婆婆如此一说,顿时头皮都发麻。
却又不想辱了自己大家闺秀的形象,只能笑着称是。
“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阿城的。”
傅夫人没再说什么,而是闭目养神起来。
慕静琬心中不快,却又不得发作,再加上心中本就抑郁,如此一来,情绪就更加不好了。
回到傅宅,将手包仍在卧室的沙发上,坐在梳妆镜前,面无表情的将首饰摘下。
“怎么了,心情不好?”
傅城转着轮椅过来,殷勤的问着,一如往常。
看着他这副鬼样子,慕静琬忍不住皱眉。
真是晦气死了。
当她是什么?保姆?
按摩?
哼!想的倒不错,这傅家的老太婆可真不是省油的灯。
“没什么。
田若曦走了,新的复建师找的如何?”
听到她提到那个笨蛋,傅城的脸色微微变化了些。
本以为那个笨蛋会留下的,哪里想到,走的一点眷恋都没有。
而他竟然该死的因为这件事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