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一声轻响石门又一次打开,进来几人点燃灯火。一人面似银盆眉清目秀,只是眉宇间透着一股杀气;还有一人老态龙钟可眼光有神定是武林高手;另一人背背铁棍脸色般铁青,好似病了一般。
眉清目秀的年轻人道:“师父,这就是徒儿为什么会攻下雪山派的原因,你看这就是雪山玉露,你一定听说过吧?”见老者点头他又道:“这一池就是了,它们可比金银还要贵重,当然徒儿是说练武的人会这样认为。对一般的人来说,这不过是普通的水,还不如酒对他们有用。”
老者笑道:“好!太好了!老朽没白教你功夫,有了它老朽的武功只怕又要精进了。”
背铁棍的人道:“在下没白帮你们,说好了这里的雪山玉露要分在下一半。”
眉清目秀的人狂笑道:“这里的只能都是我们师徒的,你只能看一下,病秀才丁广田!你不要怪聂某,只能怪你太贪心,师父他交给你来解决,只要他一死那一半雪山玉露就是你的了。”
病秀才丁广田把背后的铁棍一横道:“聂丰、木兰青你们太不讲信用了,在下就是拼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大棍卷起一阵恶风打向木兰青,老者人称铁臂铜背木兰青,一手通背拳打遍九州无敌手。他向后一闪掌风拳星,身形转动打在一起。
不到半个时辰,铁臂铜背木兰青一拳打在丁广田后背,大棍被震飞,又是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丁广田口吐鲜血动弹不了,聂丰笑道:“师父武功盖世,这就要了他的小命。”
木兰青不放心要看一下死活,被聂丰拦下道:“师父不必看了,就是不死在这里也活不了,饿也会饿死他。”木兰青皱眉道:“他的那些手下怎么交代?”“师父不必担心,徒儿就说他练功走火入魔不治而亡,把他们都收在自己手里岂不是两全其美?”聂丰边说边笑,二人出了石洞放下石门。
“走,去看看他还活着吗?”赵括道。乔定山又重新点好灯火,用酒葫芦灌了一壶雪山玉露来到丁广田近前,赵括道:“乔老兄,你这是干什么?”乔定山笑道:“放心我是想为他喝点雪山玉露,这样有助他恢复体力,如果他还活着的话。”赵括道:“乔兄,真是英雄不计前嫌难得!”乔定山笑道:“赵兄过誉了,人难免有过错,只要他弃恶从善就好。”
赵括接过酒葫芦为丁广田灌下,拍几下他胸口,不一会儿他就睁开了眼睛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救在下?”
王方海道:“少废话!你就是病秀才说为什么要助纣为虐?”
丁广田苦笑道:“只为一个‘利’字,谁不想武功天下第一?可又有谁做得到?听说雪山玉露可以助人功力大增,这才做了这些错事。我真是太对不住雪山派的人了。”乔定山两眼含泪让丁广田大为不解。
乔定山道:“你不用这样看着在下,在下就是雪山派的人。”
赵括道:“各位,等丁老兄伤好后,我们就下山。”几人过了一个时辰,就从原路偷着下山,回到了营地。
天色已见亮,赵括等人带着受伤的病秀才在营中休息,这回病秀才还真是病的不轻。赵括几人休息到午后,他们这才有了精神头,围在一起边吃边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