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再敬大人一杯。”轩辕煜说着又拿起了旁边的酒杯。
“是个爽快的。”叶秋白心情不错,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见叶秋白饮下,轩辕煜眉毛轻挑,将酒杯放下。
“南疆之行,还望大人多多照拂,我先干为敬!”
“那是自然。”
轩辕煜拍了拍手,景荣走到了前面,对叶秋白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然后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储物袋,从里面拿出两个盒子,一大一小,都是上上好的玉石做成,单单看盒子便知个价值不菲的东西。在场的众人也将目光投到了这一桌。
能够拿出如此贵重的盒子,想必里面的东西也不是一般。
景荣将盒子放在桌子上,先打开了小盒子,是一对通体血红的玉镯,刹那间的流光引得众人一阵唏嘘,已经有人惊呼了起来。
“血玉,竟然是血玉!”
“天啊,真的有血玉!老朽生了七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着血玉。”
“这可是玉中之王,千年不出,你怎么可能见着呢。”
“这宝贝可神奇着呢,里面封印这怨灵,吸收天地之灵力为玉的主人所用。带上此物,必定能够邪灵不侵,阻挡四方妖魔。”
邪灵不侵,阻挡四方妖魔?自然是可以的,里面的怨灵实力不弱,普通的怪物自然会避而远之。
众人还在七嘴八舌的谈论,同时也羡慕叶家的境遇,竟然能够得到这样的宝物。叶行风也走到了前面来,双眼诧异的看着这一行人。
这一群人来历可不小!
苏子青朝着众人微微一笑,柔声说道:“今日是叶大公子和简家小姐的大喜之日,谨以此物献给少夫人,恭祝两位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多谢阁下厚礼。”叶行风说道,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吩咐了自己房里的小厮好生将玉镯子收好。
厚礼,当然是厚礼了!这可是世间难寻的宝物,虽然是送给自己夫人的,不过嫁到了叶家,也算自己家里的东西了。
看到轩辕煜拿出的东西,叶秋白同样十分惊讶,不够到底是经历过风浪的人,面上依旧平静。
将众人的神情尽收眼底,苏子青满意的一笑,也不枉费自己的一番心血了。相信,有了这个玉镯,简雪的婚后生活一定会相当的精彩,不过,这还只是开始。
因为有了血玉的震惊,众人对大盒子里的宝物更加期待,放在后面,想必是比血玉更加神奇的宝物了。
苏子青一个眼神示意,景荣将大盒子也打开了。只见这大盒子里的是一颗金子做的长生树,美轮美奂,散发着淡淡的幽香。金灿灿的叶子筋脉分明,一看便知道是上好的工匠精雕细琢而成做。众人不自觉的走上前来,这才发现,筋脉与叶子并不是两片金子镶嵌而成,而是一整块连着的。
就是说,这个小小的长生树很有可能是一整块大的金子雕刻而成。
“枝叶繁茂,还如此精细,可见雕刻之人的手艺。”有人忍不住说道。当然,在他看来,时间的宝物都不能与血玉相比,一颗金树,自然也是不能的。
“世间竟然有如此完美的艺术。”一个老者忍不住感叹起来。
苏子青走到中央,开口介绍到:“此乃流光长生树,是一个隐士高人所作,里面施放了不少可以平心静气的药物,身上的流光灵力风韵,可助修行。”
见众人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苏子青莞尔一笑,像是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反应,径直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个酒壶,缓缓的将酒浇在树木的根部。只见这些金灿灿的叶子全部都轻轻摇动了起来,满屋流光,美得不可方物。一时间,整个屋子都弥漫着淡淡的香味,让人不自觉的心底平静了下来,仿佛这世间的喧嚣都与自己无关。
“流光长生树,祝愿夜老身体康健,长生不老。”
“哈哈哈哈……”叶秋白爽朗大笑道,“好个长生树,有心,阁下有心了。阿福,收起来,放在我的床头。”
那个被叶秋白叫做阿福的小人移步走上前来,对轩辕煜和苏子青行了一礼后,便拿着长生树退下了。
“叶老可以经常给它浇些酒水,可促进修行。”
对轩辕煜一行人好感颇多,单不说这个血玉世间难得,就是那颗金色的长生树就价值连城,还有这这样好的寓意,叶秋白怎么能不高兴呢。
不过初次见面便如此阔绰,叶秋白心里是有些疑惑的,不过疑惑都被得到宝物的喜悦打消了。
叶秋白是喜悦,在场的众人则是眼红了,轩辕煜身上肯定还有不少的宝物,不过能够拿出这样东西的人,实力自然是不弱的,与其得罪,不如好好结交。
众人看轩辕煜和苏子青的目光也越来越和善。
“好好好——”叶秋白脸说了三个“好”字,连忙将轩辕煜迎上了主位。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叶秋白问道。
“轩辕煜。”随即又指向旁边,“苏子青,苏子风。”
轩辕?
叶秋白心里一惊,叶家久居南疆,可也知道轩辕氏神族后人的姓氏,难免出手如此阔绰。一个大家族的子弟,为了求医治病花些心思也是正常的。不过,轩辕煜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身份,叶秋白也不多问,当下便招呼着轩辕煜一起喝酒。
“款待不周,还望见谅。”叶秋白亲自给轩辕煜斟了一杯酒。轩辕煜不过二十岁光景,叶秋白是长辈,此举算是大礼了。
“不敢当。”轩辕煜亦是春风满面,显然,对叶家的款待十分满意。
“姐姐,姐姐,我——”苏子风拉拉苏子青的衣袖,一脸难色。
苏子青没好气的白了小人一眼,示意他注意眼前的场合。
“姐姐,我忍不住了。”小人儿不乐意的说道,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叶秋白却听得清清楚楚。
露出一张慈祥的笑容,轻声问道:“无妨,还是小孩子,有什么事情给伯伯说。”
声音柔和,就像一个安哄晚辈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