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谎言,就不怕拆不穿。
“……”魏桂兰瞪眼了,根本就回答不上来,她只是编了故事而已,怎么可能想得那么细致。
“骗省委书记的婚?锐,我被骗过你吗?”见她回答不上来,安然再次歪头问着身边始终与自己站在一起的男人,见明锐微笑着摇摇头,这才再次转向魏桂兰再接再厉的问道:“我们结婚的时候,锐亲自上门拜访,是你们把我们拒之门外的,这能说我们不尊重父母吗?”
“……”
“你这么多的控诉之中,唯一能落实的也就是不能友爱姐妹这一条。”看着被自己的逼问的张口结舌的魏桂兰,见她在听到自己最后这句话时眼睛一亮,好像中遇带到什么把柄似的,才冷冷一笑继续说道:“但这也不能怪我吧,你敢告诉大家你女儿现在的男朋友是谁吗?她男朋友以前的未婚妻又是谁?对于这样一个抢走自己姐姐未婚夫的妹妹,我能做到心平气和就已经算不错了,又怎么可能友爱?”
“你、你胡说。”见她竟然把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摆到了明面上,魏桂兰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也渐渐开始乱了阵脚,转而向身边的男人求救:“子平,你看她……”
事情不该是这样,这个贱种该怯懦的当场大哭才对,她怎么能如此冷静反过来质问自己呢?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好像太小看这个平时无争到懦弱的继女了。
“安然,你就少说句吧,她好歹也是妈妈。”接收到妻子投来的求救信号,宋子平目光阴郁的看着安然,‘妈妈’二字咬的格外重,似乎在警告着什么。
其实,自知道安然已经结婚的消息之后,宋子平就知道自己大势已去,能做的也就是试探一下安然在明锐心里的分量,然后再见机行事,但从刚才那个男人自始至终都站在她身边的行为来看,事情好像有些难办。
“妈妈?”仿佛没察觉到宋子平的警告,安然只是在听到那两个字之后更是觉得好笑,苦涩的勾着唇角说道:“这个称呼我可不敢叫,记得,第一次喊她妈妈的时候,我得到可是两记耳光,整整两天,我的脸都没消肿。”
小时候,为了不被再一次赶出家门,她情急之下喊了一声妈妈,希望魏桂兰可以大发慈悲放她一马,可她得到是什么?两记狠狠的耳光,一顿毒打,然后就是被丢到下着倾盆大雨的夜幕之中。
妈妈?她配吗?
众多记者听到这里,原本八卦的精神消散许多,眸中平添了许多惆然。很难想象,这个看似明亮坚强的女孩竟然经历过那么多。作为记者,他们见过太多人间的心酸,心肠也硬了很多,可当他们听到这个女孩听似平静叙述之后,心中却莫名的一阵心酸。
原本,他们也只是被人通知说这里有重大新闻,于是就都匆匆的赶来过来,对其中真实的情况并不太了解,可到了这一刻,他们身为记者敏感神经,也早已察觉出其中的猫腻,当下,有良心一点的,看向安然的目光中也更添了几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