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亲。
如果蕊蕊能够回头是岸,自然是他们最愿意看到的结果。再说,夫妻夫妻,夫妻本就一体,即便后来离婚再找,也不是原配了,日子过起来必然还是会别扭的。
凌予缓和过来,看着蕊蕊:“你...你是认真的?”
“是啊,你想清楚了?”靳如歌也忐忑起来。
蕊蕊这丫头最近说风就是雨,可把一大家子人都急坏了,劝也不停,哄也不是,现在到了紧要关头又忽然改口不肯离了。
若不是她非要逼着凌煦离婚,又哪里来的离婚这档子事呢?
这不是闲日子过得太平静,非要没事找点事吗?
蕊蕊讪然一笑,看了一圈家里人,点头道:“我想清楚了,我不离了。等我跟凌煦再处处看,适应一下再说吧。以前是我太固执,说什么都不给他机会,说起来,他对我也是不错的,我总不能太过绝情,就算为了孩子们,也要再多给他一个机会,是不是?”
“是是是!”靳如歌开心地拉过蕊蕊的手,道:“我就知道嘛,我女儿一定会想明白的。你这些日子真是把妈妈愁死了,妈妈就为了你的婚事操心呢!”
靳如歌听着蕊蕊的话,一颗心就这样放下了。
大家也都笑了,全都三言两语地开始夸赞蕊蕊聪明,夸赞她识大体,终于想明白了。
哪怕前一刻,多少人都想骂她的,可是现在她回头了,大家自然要鼓励、要哄着。
蕊蕊从头到尾都在笑,可是胥尔升跟凌儿都觉得,蕊蕊的笑容并没有直达心底。
直到早餐过后,靳如歌征询着蕊蕊的意见:“我给小煦打电话,让他上午不要工作了,让他过来这里,咱们一起去湖心亭钓鱼怎样?早上的空气好,天气也比较凉爽,这会儿鱼儿全都出来了。”
蕊蕊点头笑着,道:“好啊。不过......”
她忽然话锋一转,垂下脑袋,看样子颇有几分委屈。
靳如歌好不容易盼到女儿回头,这会儿根本不舍得她受委屈,赶紧追问:“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尽管跟妈妈说!”
蕊蕊咬了咬牙,看了眼凌儿,又看了眼靳如歌,道:“凌煦好像在大马起诉我了,说是......说是起诉离婚。”
“什么?!”靳如歌整个人都呆滞了,两秒后,她拉着蕊蕊的手,道:“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你听谁说的啊,肯定不是真的。一会儿小煦来了,我跟奶奶给你做主,你别怕,没事的。”
蕊蕊点点头,两只眼睛好像天上星一样明亮:“我就知道妈妈最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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