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后来听到了枪炮的声音,会有这么巧合吗?她们正好逃走,正好又有海盗来攻击船,如果不是巧合,那么设计的人又是谁?他为什么要救自己?
“沫儿!”埃罗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肩上,冰冷的水透过自己的掌心顺便遍布了全身,他的身体一颤,将沫流年揽进了自己的怀里,自己对她太不公平了,小木的死根本就不能怪她,她或许比自己还要痛苦。
“对不起。”揽着她的身体,埃罗说出了自己的歉意。
“我一定会杀了他们。”沫流年看着前方,应该跟云杰去罗家一趟了,不管如何,小木的仇,她一定要亲手报!
“你们两个行了,先去换衣服吧,今天要是生病了就不合适了。”林晴吐出一口气,看到埃罗对沫流年那一点点的恨消失,她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去。
“林晴说的对,小木也会不高兴。”埃罗抿唇一笑,握着沫流年的手走到了船舱之中。
因为没有带衣服来的缘故,他们也只能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烘干。十分钟后,两个人重新回到了甲板之上。
他们没有像习俗一样烧纸什么的,只是在甲板上摆了桌子还有酒菜,四个人,四个酒杯,四双筷子,就好像小木还存在一般。
夏零站在角落,安静的看着这一切,他似乎能体会到沫流年心中的愧疚,因为曾经有一个人也是这样永远的离开了他。
三人喝的酩酊大醉,一直到了下午的时候,船只才开始返航。因为是三个人的原因,所以夏零只能将他们全部都带回了夏家。
夏艺看着躺在床上醉的一塌糊涂的沫流年,心中一痛,有些责怪的横了夏零一眼。
“哥,这可不关我的事,其实喝醉了也挺好的,总得让流年姐发泄一下吧。”夏零缩缩脖子,解释道。
“行了,我又不会吃了你,天色也不早了,去休息吧。”夏艺无奈的说道,他也知道这个道理,虽然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看到女人这副模样的时候,他的心中还是有些痛!
“哦,那我走了哦。”夏零心中一松,不等夏艺回答连忙闪出了房间。
夏艺抚着沫流年的脸庞,黑色的眸子里流露出了一抹宠溺:“你这是何苦?”
“小木,对不起。”沫流年翻了一个身,嘟囔着说道。
“是她害你。”夏艺的眼眸一寒,他不是沫流年,所以对小木没有那么深的感情,甚至在他的心中,小木就是自己的仇人,如果不是小木,沫流年怎么会被人绑架,又怎么会差点死在茫茫的大海中。
在知道了有小木参与其中的时候,夏艺就已经对她动了杀心!
“唔,十一!”昏昏沉沉的人儿紧紧的皱起了眉头,白皙的脸庞上一片通红,“好难受!”她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小脸儿之上一片痛苦。
“怎么了?”夏艺被吓了一跳,伸手在她的额头上一摸,“好烫!”
他听夏零说了,沫流年曾经跳进了海水之中,“着凉了!你这个傻丫头,怎么会想到自己跳进去,难道跳一次还不够吗?”
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两分钟内,到流年房间来,否则后果自负!”简简单单的说了几句话就将电话挂断了,他走到了洗手间,拿了一条湿毛巾盖在了沫流年的头上。
“当当当”
细微的敲门声响起,夏艺看了一眼沫流年,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口。
“流年发烧了。”他出声说道。
闻言,剧烈的喘气的张庆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将自己憋死,“少爷,大半夜的叫我两分钟就是因为这个啊!”要知道,他可不是住在沫流年的楼下,也不是住在楼上,而是住在另一栋楼里,即使走过来也需要五分钟的时间。
“难道这个不是大事吗?”夏艺眉头一挑,因为他的声音比较低,所以听起来多了几分阴沉的味道。
“当然是。”张庆身体一颤,或许对自己而言发烧只是普通的小病,对夏艺而言发烧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如果发烧的是沫流年,那可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看烧的情况,如果是低烧的话只需要吃点要就好了,但是如果是高烧,要么挂吊瓶,要么打针。”
“不用看了,直接挂吊瓶吧!”夏艺皱着眉头,打针?开什么玩笑,他家流年的那个地方岂是别的男人可以看的?
“少爷,医者不避男女。”张庆自然也听出了他的意思,直接无语的说道。
夏艺瞪了他一眼:“要你管。赶紧兑药,流年是高烧,温度我还是能试出来的。”
“好吧,还好我准备充分。”张庆此时是非常的庆幸自己将挂吊瓶的药都给带过来,不然……想到了可能会耽误五六分钟的后果他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