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吃定了能全身而逃,毫发无伤吗?
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起一个人,一个桀骜不驯的女人,也是这样的鲜活,这样的明艳,这样的张扬,这样的无畏。
电使满脸怒容,恨得咬牙切齿,“少主,我的儿子死了,我不敢怪您,但罪魁祸首必须死,得为这一切负责。”
他是不敢怪,不是不怪,罗尔听出言下之意,冷冷一笑。
“这是你儿子自找的,关夜轻亭什么事?你们都听着,敢动夜轻亭,就是跟我作对,你们做好叛出家门的准备了吗?”
在场的手下都打了个冷战,对待叛徒的手段极为残暴,酷刑伺候,还要连累家人。
听了这话,谁还敢冒大不违?
电使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越发激起了刻骨的恨意。
“少主,公归公,私归私,这女人是绝对不能留,请你让到一边,我们要执行帮规。”
一道微凉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帮规?我又不是你们家族的人,凭什么制裁我?”
轻亭已经站了起来,嘴角轻扯,嘴角扬起一抹淡嘲的弧度。
电使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没有开口说话,在他眼里,她已经是个死人。
轻亭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不屑跟我说话?没用的孬种,怪不得断子绝孙。”
得罪了她,自然别指望听到好听的话。
她对待敌人,向来毫不手软。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这话太狠了。
人家是刚刚失去独生女的老人,何苦在伤口上洒盐?
这太残忍了!
电使的脑神经被触动,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夜轻亭,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