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热情的给冷母挟菜倒酒,态度很是殷勤,一点都不介意对方的冷脸。
反正她做她的,尽了自己的本分,至于结果,她无法控制。
冷母捧着酒杯,心事重重,欲言又止,神情很是挣扎,听了这话,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就知道吃吃吃,猪。
“你还是……”话说到一半,她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她对夜轻亭其实没有恶感,相反的很钦赏她敢爱敢恨的直率性子。
但前提是,不能跟自己的儿子扯上关系。
若是一再的拖累阿睿,任是天仙,她也无法接受。
轻亭猜到她想说的内容,心中轻轻叹了口气,“伯母,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这样憋在心里,大家都不舒服。”
她是爱屋及乌,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但如果人家不领情,她也无所谓。
冷母看着她漫不经心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什么,你会听吗?”
她永远云淡风轻,淡然自若的样子,好像任何事情都不能让她震动,跟某个男人出奇的相似。
轻亭挑了挑眉,拿起清酒抿了一口,“除了别逼我离开祺睿,其他事情我都可以考虑。”
她能理解一个母亲的心情,但不会百依百顺,她也不是那种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