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欢瞳十指紧掐着他，“你爱我。”
“我不爱！”莫北焱用力甩开她，摇晃着后退步，他笑出声来，“我谁也不爱，我就爱我自己，我不爱你，我怎么会爱你，你有什么值得我爱，天底下女人那么多，我凭什么要爱你，我不爱你，一点也不爱你……”
“你可以不爱我，这并不影响什么，”陌欢瞳语气执拗的坚定，她朝他走近，“我爱你就够了，我会陪你……”
“我不需要！”莫北焱倏地抬眸瞪向她，冷冷吼道，“滚出去！你把我害成这样还想留在这里，莫南爵为什么会让你进来，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他双手捂住脸，无法想象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是不是颧骨突出，面色惨白……
是不是很丑，是不是很惨，是不是……很可怕。
“出去……给我滚！”
“我不滚！”陌欢瞳站着没动，背脊挺得笔直，“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我不会哭，更不会走的，死我也要死在你身边。”
“那你就去死，去外面死，别死在我面前！”
莫北焱五指张开，几乎要陷入皮肤中，他深深弯下腰，嗓音近乎哽咽，“走……莫喊痛，算我求你，走吧，就这样吧，你不是心死了吗？那就别再见我，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我再也不会去找你，我求求你，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