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早知道娄皇后病了,那么他早就能借着看病的由头去宫里探望娄皇后,哪里还会被皇太后在众人面前奚落、敲打了一番。
“若不是爹现在说,孩儿亦不知娄皇后病了。娄皇后病了一事,似乎并没有传到宫外来。”
娄允理十分淡定地回答道,没有丝毫得慌张。
要知道,在此之前,娄允理的确是不知道娄皇后病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又何处告知娄西贺呢?
当然,娄允理还是比娄西贺早了那么一会儿知道娄皇后的情况,只不过后面要怎么做,长平公主已经给他下达了命令。
看着对自己的改变没有半点发现的爹,娄允理心凉得厉害。
既然他爹无情,他这个做儿子的,还要妻子与儿女要养,所以那条满是荆棘的帝王路,他实在是无法陪同走下去了。
“娄皇后被禁足,你不该在娄皇后的身上花更多的心思,以助娄皇后解除眼下的困境吗!”
娄西贺有些看不起娄允理地说道。
现在娄西贺正在气头上,因此看人看事,那是什么都不顺眼,其中正包括了娄允理这个儿子。
在前不久,娄家的生意与势力都受到了攻击,明明那个时候是娄西贺亲自开口说让娄允理多盯着这些事情的。
那个时候的娄允理连这些事情都顾不上来,分身乏术,自然顾不到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