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惠薇摸准了娄允理的性子之后,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
陶惠薇是看出娄允理才从娄西贺那儿来,脸色不怎么好看,知道娄允理必然是在娄西贺那儿受了气。
自然的,陶惠薇这一出口全是偏帮娄允理的:“相公,女子皆是妻以夫贵,妻以夫荣,可是我更希望你身子好好的,整天开开心心的。”
陶惠薇帮娄允理倒了一杯茶之后说道。
陶惠薇表示,她倒不是直接要让娄允理不思进取,得过且过,她自然也希望娄允理越来越出色,但是她更大意的是娄允理这个人。
娄允理听了陶惠薇的话之后,心里是无比的熨帖,顿时觉得在自己爹那儿受的气,倒是消了不少。
“也不能全都怪爹,娄家这份基业是爹好不容易创下来的。我是他唯一的儿子,我不替他守着,还有谁能帮他守着。”
说到这个,娄允理倒是有些骄傲,他是他爹唯一的嫡子。
别人家里会有争产的情况,他们家里不存在,那些个庶子谁敢没长眼,都会被他给废了。
“只是相公你要受些委屈。”陶惠薇怎么可能会不懂娄允理的言不由衷。
娄西贺与娄允理的身上都多了不少的压力,想要把事情解决。
娄允理可能还平和一点,娄西贺越老脾气倒是越急了些,觉得到底是哪个没长眼的臭小子,敢在太岁的头上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