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是不是有头疼的毛病?”
红药同样也是云忘尘的贴身伺女,想来,云忘尘的情况,红药也该知道。
为此,夏池宛干脆直接问红药算了。
“头疼的毛病?有倒是有,不过好在不常犯,而且有时候都是一会儿便好了。谷主想了不少的办法想要治好谷主夫人这毛病。只可惜,谷主夫人又不犯了,大夫看了半天,都没办法治好谷主夫人。”
红药当然知道云忘尘有这毛病。
不过红药跟映柳想得不一样,她在云忘尘的身边那么多年了,当真是一年也难得见云忘尘犯上一回。
自然的,她的想法就跟映柳不一样了。
这一个正常的人,时不时头疼发烧,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要是这个人半点没病没痛的,那才叫奇怪呢。
“原来如此。”
夏池宛当然从红药的语气里听出云忘尘这个毛病,以前估计真的没什么。
只不过,今天也不知闹的什么霉气,云忘尘竟然头疼了两回,也难怪映柳格外紧张了。
待在绝谷里的夏池宛,除了照顾安儿,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而安儿大部分的时间又在睡觉。
为此,安儿睡着的这段时间里,夏池宛便空闲了下来。
于是,夏池宛如同待在大晋国皇城之中一样,以书打发时间。
没一会儿,映柳也回来了,夏池宛便越发没事儿干了。
夏池宛这边倒是安生了,不过云忘尘那一边,并不怎么安生。
如果说,之前历宛儿只是因为云忘尘以“好客之道”把好东西都送给夏池宛吃了,历宛儿是心疼那些东西的银子的话。
那么这个时候,历宛儿的想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