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行来到了老侯爷夫人的屋子外面,守在门口,让桂嬷嬷通传一声。
坐在炕上的老侯爷夫人,闭着眼睛,似乎在念经,听到桂嬷嬷说,孙坚行求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也是老身把他宠得没边儿了,在别人家里住着,也不知道忌讳二字怎么写。”
桂嬷嬷想到孙坚行今天闯下的大祸,也没敢向老侯爷夫人为孙坚行求情。
“老夫人,那见是不见?”
桂嬷嬷心里大概是猜到老侯爷夫人的心思了,但是桂嬷嬷再得老侯爷夫人的心,情同姐妹。
事实上,老侯爷夫人是主子,桂嬷嬷只是一个奴才而已,怎能替主子下决定。
“是该让他收收心,让他好好思考思考,人在屋檐下的道理了。若是他一直弄不清楚京都跟邑洲的区别,以后这京都,他也别在来了!”
老侯爷夫人是气孙坚行的不成才啊。
如果是在邑洲,孙坚行怎么胡闹,老侯爷夫人都听之任之,最多就是睁只眼闭只眼。
可现在是天子脚下,他们还住在相府里,孙坚行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前,也敢算计这府里的主子。
若是这次她轻松帮孙坚行解决了这件事情,老侯爷夫人担心孙坚行记打不痛,以后还是要犯这个老毛病的。
所以,老侯爷夫人并不准备见孙坚行,让孙坚行急一个晚上。
舍得以后,孙坚行老是弄不清楚,做事没轻没重的。
“是,老夫人。”
桂嬷嬷令了令之后,拿着一盏灯,走到了屋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