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活真夜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价值吗?在我看来没有,真夜的再加入并没有扭转局势的可能,除了让宗一郎心里好过点外没什么用处,当然很多人不会这么想。但我会证明那是错的!
几个交换下眼色,不约而同一齐出手压迫我的活动范围。就事论事,飒又左的八支枪确实诡秘莫测,圆元小姑娘对日本刀术的领悟称得上天赋异禀,至于猩德庵则一直伪装成高柳光臣的样子活跃在战局中,想来正版的高柳光臣会置身局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猩德庵可以伪装成任何的人样子,无论是身材样貌、举止还是气息感应等一切,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看不破绽,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完全拥有对方的能力,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弱化。
“fire!”终于窥到机会的尸妙云痛快的挺直臂炮,一道笔直的激光击中了我的额头,这是应该的,至少对目前来说光束对我有必中属性。看到我一仰头,所有人都不由得心中一喜,自以为大局已定,等到我再次反脑袋放正时才发现额头上连个焦印都没有。
“不,不可能!物质怎么会在激光的照射下一无反应,而且你仰头是为什么?”尸妙云大惊失色的吼了出来,旁边的猩德庵略有些担心地投出关切的一瞥。。。。。。拜托不要忘记自己现在的扮相,两个大男人玩什么暗送秋波啊。
“光束本身并没有热度,激光照射物体时会产生热效应,即射线光子在物体中穿过的过程中会在物体中产生感应电流,感应电流产生电场,使物体粒子产生震荡,并最终转化为热效应。物体吸收光,把光能转化为热能以后产生的温度,与光吸收率和激光的功率有关。你的激光只要我准备充分根本不会造成伤害。”也许是长篇大论让自己有些不习惯,最后不得不讲个冷笑话打破尴尬局面。“至于仰头,因为你晃我眼了。”
“你。。。。。。”
“去死!”我懒得废话,一记劈空掌劲喷薄而出,只见尸妙云武装到牙齿的铠甲银忽然片片碎裂,重新回归到空气怀抱中的身体内部突然传出爆豆般的脆响。人在半空中,尸妙云便先吐血不止,黑红的淤血中夹杂着破碎的内脏,如此伤势只怕命不久矣。
“彦!”猩德庵接住沿在空中飞行的尸妙云,略一检查便明了怀中人的身体状况,虎目流下两道泪痕。“雄烈,还他命来!”一声痛苦的怒吼,猩德庵的身体以目光可见的速度变化成另外一个所有人都熟悉的形象。
“嗯,为什么这张脸看着这么眼熟呢?”我有些疑惑的端详,真是越看越像。
“怒卷恶龙!”随着猩德庵的喊声,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一种奇异的错乱感了,她丫的居然扮成了我的样子!一条比小了很多的天龙出现在空气中。话说,我一直都觉得猩家的能力实在逆天,只要找准目标,别人历尽艰辛才掌握的能力自己一下子就拥有了,而且用起来似模似样,经验值和熟练度都是奉送的。虽然剽窃的能力会低一个档次,但是只要一个小小的技巧就能够解决,比如你要杀高柳光臣,扮成宗一郎肯定不行,扮成我就稳操胜券了,活学活用啊。
“怒卷恶龙!”我同样喊道,只不过这一声里没有愤恨只有自信和坚定。一条无法相提并论的巨大天龙横空出世,只是一个冲刺,猩德庵招来的天龙就被打个灰飞湮灭,而且得势不饶人,只听咔嚓一声,猩德庵整个人被吞入龙口,血肉飞溅。“哼,药效过了。”随着我一声低哼,心脏处的数条血管忽然伸出纠结在一起,扩张、整合、肿大成一个新的器官,心脏,伸缩之间强劲的心跳扑通扑通犹如擂鼓声一般传入所有人的耳中,然后焦黑的伤口边缘众多细密的肉芽互相伸展连接到一起,将心脏处覆盖,片刻之后除了破损的衣料再也看不出曾经受伤的痕迹,不,即使是衣服的破洞也被我修补了。
心脏是人体的发动机,有一颗强劲的心脏人才能跳得更高跑得更快,丢失心脏虽然不会让我死,但是缺少心脏的压力,身体内的各种元素无法快速补充到需要的地方,身体地修补也无从谈起,而今得脱桎梏,首要之重便是将身体各器官与系统重新启动。眼见我状态大勇,宗一郎便想救活猩德庵与尸妙云两人,这个时候多一个人的力量也是好的。
“你以为我会让你如愿么?”并指为刀凌空击下,一道锐利的掌劲胜似刀锋,划过地板时割出即细也深的沟壑。宗一郎情急之下只来得及将真气布于身前,便觉得身上一痛,一道血痕自大腿蔓延到防御的手臂直到肩膀上。好在伤口不深,虽然在流血但只要封住破裂的血管问题不大。
“凪,快去救活他们。”穹撒仙眼见事态紧急,顾不得自己机枪手的身份冲了过来,但最先抵达的却是一直担任枪兵的飒又左,毕竟一寸长一寸近。八只闪亮的枪尖极密地刺击好似急风骤雨,但是握枪的飒又左却觉得枪杆越来越轻,打眼一瞧,那八只长枪竟然只剩下寸话的一截。飒又左说出了人生的最后一句话:“不可能。。。。。。”
只要是物质就不可能拒绝振动,在掌握高周波振动奥秘的水鸟拳面前任何实体物质都如刀切黄油一般轻松惬意,能够防御振动的只有真空,但那不是大气层内该有现象,所以飒又左惨被分尸。
接着圆元、穹撒仙、枣真夜、高柳雅孝,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眼前变成支离破碎的肉块。即使是继承了宠宗魄力量的宗一郎也伏地呕吐不止,被这**裸地残酷杀戮震惊了。做为老妖怪宠宗魄,虽然活了不知多少岁月,但他一直是以幕后黑手的形象活跃在历史的阴影中,说白了捉对厮杀并不是他的强项,我甚至都怀疑他没杀过几个人,要不然不会被尸妙云透露的杀气吓到,毕竟手底下有一票小弟可供使唤的情况下没几个人愿意亲力亲为。至于他的寄居体宗一郎,不过是个小混混,把人打掉牙打得流鼻血倒是常有的事,但是杀人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体验,可想而知两个从内到外都不合格的人物面对这种修罗场时的表现。
连心爱的女人变成彻底的肉块他都来不及看一眼,吐得比啤酒、白酒、黄酒掺着喝个饱还可怕,我都看到绿绿的苦胆水了。
西瓜摔碎到地上的声音,宗一郎的脑袋被被我整个打爆了,尤其是宠宗魄寄宿的眼睛被我特殊照顾永不超生了。一个小孩子握着神兵利刃也不能对武学高手造成威胁,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就踏入恐怖的世界,也许有人会很快的适应,但更可能在适应期就被干掉,所谓的“我王纪世猛速凄乃男命”,还未来得及大放光彩,便灰溜溜的轮回去了。
人杀完了,我看向一直坐在办公桌后不置一词的高柳光臣,不得不佩服他的隐忍,眼看着自己的部属甚至是亲弟弟死在我手中都面无表情,看来城府之深果然不是我这种纯真的好人可以揣摩的。“既然你没有出手,我也不为已甚。你就活下去吧,一直这样怯懦谦卑的活着,就跟上一次同样。”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两周以来,我一直在沉思,一面在废土享受辐射浴一边思考,接下来的一卷到底要写什么故事,是去打打小怪兽,还是到力量层次比较低的世界里暂时休息一下呢?终于,我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不告诉你们/~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