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跪迎我么?”
看到大阪熊太后我当即冷冷一笑,随即背负着双手继续向前,一边走,还一边声音森冷的说道:“大阪君,一会不见,怎么还跪在地上了?地上凉,大阪君可是能够支配岛国军队的人,如此位高权重,可要保重身体啊!”
“张将军,我有罪!”
大阪熊太并没有理会我的嘲讽,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我该死!”
说完后,竟然将脑袋垂在了地面,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磕了一个头。
看到这一幕后我双眼微眯,心说这还真是一个可怕的民族啊,为了活下去说跪就跪,仿佛完全不在乎自身的荣辱。
“你该死?那你说说,你为何该死?”我站在了大阪熊太的面前,低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此刻,大阪熊太跪在地面上,脑袋抵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犹如一条哈巴狗一般,那一张脸,几乎都要贴在我的鞋面上了。
“我,我不该...延误战机!”大阪熊太沉吟了几秒,然后才继续说道:“在张将军请求导弹支援之际,作战指挥中心的所有人都认为,那并不是最佳时机,且,那时候发射导弹的话,极有可能会危及到东京,所以,所以我犹豫了,迟疑了。但现在看来,那时候我们的决策是错误的,在张将军用堪比神迹一般的手段镇压了犬人波次之际,就是发射导弹的最佳时机。因为我的犹豫,因为我的失误,导致张将军陷入了危机之中,甚至险些陨落,我大阪熊太罪该万死!”
“嗯?”这一句话,直接就给我整的一愣。
“延误战机?”我一脸的呆滞,但下一秒忽然就笑了。
是被大阪熊太的不要脸给气笑了。
明明是没有遵守约定,背信弃义,将宝重新押在了犬人波次的身上。
而现在,这个人竟然只是轻飘飘的一句延误战机?
延误战机,和临阵倒戈,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延误战机,是决策上的失误。
而临阵倒戈,是背叛!
且还是在战时,这种背叛,是致命的,是完全可以置我于死地的!我甚至怀疑,如果那时候我没有施展百碑镇魂将犬人波次镇压,而是被犬人波次压着打,那么这群人可能真的会帮助犬人波次,对我发射导弹也说不定。
不,不是说不定,而是一定!
他们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了,那么打掉我是必然的,只不过是局势逆转的太快,还没等他们做好准备呢,犬人波次已经被我镇压了。
“还真是一个偷换概念的高手啊!”我冷笑着说道:“大阪熊太,你既然说你只是延误了战机,那么我问你,在你们岛国,延误了战机后,该当何罪?”
“免去职务,终身不得继续从政!”他开口说道。
“只是这样么?”我眯起了眼睛,随即轻声说道:“那我问你,你中途为何要切断我和千穗葵的通讯,还有...我似乎没看到千穗葵啊,她人呢?”
“她...”大阪熊太有些语塞了起来,一旁的人见状急忙说:“我们为了保护葵小姐的安全,已经将她转移到安全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