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藏在暗中,皱着眉头,一脸阴沉的看着房间内的几人。
这几人,分别代表着不同的势力,如果那个病怏怏的男人真的是玄门山字脉的山主,那么,此刻房间内的几人,便代表了三方势力,分别是凤家分支,昆仑以及山字脉。
“这三方势力,虽然比不上龙虎山天师府那种庞然大物,但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极高,尤其是昆仑,就连修道圣地茅山都被他压了一头,再加上跟随凤飞絮来的那名神秘苗族老者...”
我双眼微眯,脸色愈发的阴沉,心说这群人为了对付我一个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关于河图洛书的归属...现在讨论这个未免有些为时过早吧。”昆仑长老开口,说道:“我们还是先谋划一番,该如何对付张千俞和凤家吧。”
“呵,一个初入江湖,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不足挂齿,倒是凤家的凤长河...不好对付,有些棘手。”病怏怏的男人摇了摇头,随后看向了凤飞絮和那名苗族老者,问:“不知二位,可有什么对策?”
他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凤飞絮,显然,他们将对付凤长河的希望全都压在了同属一族的凤家人身上。
看到这一幕后我冷冷一笑,心说这群人看似联盟,但其实也是各怀鬼胎啊。
凤长河的金蝉蛊可是蛊中之王,万蛊臣服,有着神鬼莫测的能力,可在无形之中杀人,在打斗中,有时你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已经着了凤长河的道了,甚至在对话时,便有可能被下蛊了。
而这群人,显然水都不想去正面触凤长河的霉头。
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当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凤飞絮身上之际,凤飞絮却没有任何表示,而是也转过了头,一脸恭敬的看向了身旁的苗族老者。
“以凤家人对凤长河的了解,他们应该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胜算才对,不然的话,他们恐怕早就反了。而此刻,凤飞絮却将目光看向了那名苗族老者,难道,这名苗族的神秘老者,是凤家专门请来对付凤长河的?”我隐藏在暗中皱了皱眉头。
这名神秘的苗族老者在进入房间后,便一直坐在椅子上把玩着念珠闭目养神,此刻,当凤飞絮将目光看向了他之后,他才缓缓睁开了双眼,微微额首后说道:“凤长河交给我,但事后,我要金蝉蛊。”
“这...”众人闻言一怔,显然没料到,这名神秘的苗族老者,始一开口竟然就是狮子大开口。
先不说他是不是凤长河的对手,就单说金蝉蛊的价值,就绝对可以让江湖中人抢破头。
金蝉蛊,乃是蛊中之王,有许多外界不可知的妙用,且在传说中,金蝉蛊可解所有蛊毒,可以说,是所有蛊虫和蛊毒的克星,而金蝉蛊,也凭借着这一能力获得了万蛊之王的名头。
但这只是外界知道的,金蝉蛊的妙用,绝对不止于此。
再者,金蝉蛊百年难出,哪怕凤家这种延续了上千年的养蛊世家,在历史上也只养出了寥寥几只金蝉蛊而已,它的价值,可想而知。不过有一点我很奇怪,金蝉蛊乃是凤长河的本命蛊,所谓人在蛊在,人殒蛊亡,他们要怎么做,才能确保杀死了凤长河的情况下,又得到金蝉蛊?
“这位前辈,据我所知,金蝉蛊乃是凤长河的本命蛊,而本命蛊,又与凤长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想知道,前辈为何有如此自信,既能杀死凤长河,又能拿到金蝉蛊?”一旁的历天皱着眉头,显然对于这名神秘的苗族老者的能力有些不信服。
不仅仅是历天,其余人,也都是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老者。
“之前历天还对这位老者一副恭敬的态度,但现在...竟然转变这么大,果然,任何以联盟方式存在的组织,最终都抵不过利益的诱惑啊。”我暗暗一笑。
“没错。”昆仑长老也开口,说道:“而且,凤长河在苗疆一带,可以说是用蛊的大家,我知道枯荣老人的手段与厉害,但...要说能除掉凤长河,且还能拿到他的金蝉蛊,应该还是有些难度的。”
对于众人的质疑,凤飞絮并未开口解释什么,相反,此刻她的目光也定格在了那名苗族老者的身上,就仿佛,她也很期待这位名为枯荣老人的神秘老者解释些什么一般。
“呵呵,凤长河,一小辈尔。”这时,枯萎先生忽然一声嗤笑,然后低声说道:“我三岁接触蛊毒,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就掌握了上千种下蛊的方式和解蛊的方法,十岁那年,我养出了本命蛊,十八岁那年,我曾赤脚走遍了苗疆大山内的上百个苗寨,上门挑战,从无败绩。如今,老朽已有百岁,虽然垂垂老矣,但我一生浸淫蛊毒之道,对于蛊的了解,甚至要胜过我对人的了解。尤其是金蝉蛊,我足足研究了几十年之久,对于金蝉蛊的了解,甚至可能要比凤长河还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