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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匪的巨额收入让林海疆在好一段曰子里不用在为了缺钱而烦恼了,但是林海疆还是将目光放远了一些,鸦片的深加工已经接近于成功,在旧港一号主体要塞的西北角有一个整天冒黑烟的小锅炉,在白色的三层小楼周围都是持枪的警卫。
在小楼的地下室内,几百名光着膀子的印尼土著在用几十口大铜锅熬着成品的鸦片,他们在这里对鸦片进行第一道提炼工序,随后将提炼出的膏状物送往二楼继续深加工成为后世的海洛因,而这些剩余的残渣林海疆断然不会浪费。
在小白楼的一楼,一百多名印尼土著把已煮好的苹果汁倒进铜锅,然后往锅里掺兑提炼之后的大烟渣和一部分大烟膏,缓缓搅拌均匀,熬成黑糖稀状,而后捞出晾干。
晾干之后的膏状物体则送入三楼,三楼是福寿膏的包装车间,晾干的黑糖稀干被机器压平,切割成方块,用锡纸包上装入玻璃瓶内,所谓的福寿膏就加工完成了。
这种廉价的毒品微微有点中药的苦涩,又有淡淡的苹果香味,林海疆的定价十分低廉,打着保健品、医药作用的名义,宣传可以治愈、牙疼、肚子疼、伤风、伤筋动骨之痛等等,有病治病,没病强身。
福寿膏的倾销范围初步定在了曰本和朝鲜,同时也针对欧洲的贫民阶层,而对于欧洲的上流社会,林海疆引进了邪恶的广告制度和包装制度,将吸食麻烦的海洛因装入一个个精美考究的鼻壶之内。
林海疆通过米勒在英国和法国寻找到了多个合作者,先期的带有编号的几千支鼻烟壶都是免费赠送给上流社会各界人士,并且开始推广林海疆所编写的vip贵宾准入制度。
每当发起大型聚会的时候,拥有者的截然不同让其他人愤愤不平,不是vip会员恕不招待,高规格私人聚会。
欧洲的上流会社可以说大家都是为了超乎寻常在活着,每一天都在追求与众不同,或者是非同凡响。
当他们发现竟然有一些身份地位远没自己高的人得到了与他们身份地位不相匹配的待遇的时候,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我也要!
“康体会”的成功运作早在林海疆的意料之中,他非常适时的引进了传销的概念,既能在消费的同时赚钱,何乐而不为?而且康体会也适时的推出了射击飞碟靶,花车游园,寻猎等非常绅士的新式带有竞技色彩的游乐项目,于是欧洲各地的康体会如雨后春笋般的蓬勃而出。
林海疆刻意降低了海洛因的纯度,所以吸食者在相当的一段时间内无法产生特别强烈的依赖姓和副作用。
对于海洛因林海疆保持了高度的警惕,因为他记得在历史上在1874年,伦敦圣?玛丽医院一位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化学家从吗啡中加入醋酸而得到二种白色结晶粉末。
当时在狗身上试验,立即出现了虚脱、恐惧和困乏等一些可怕的症状。事隔10余年,德国化学家宣布,此种化合物比吗啡的镇痛作用高4—8倍,对支气管炎、支气管哮喘、肺结核等频有奇效。
以后人们发现它不仅止痛效果好,且迷幻极乐感更强,同时更兼有非凡的提神作用。到1898年,德国贝尔药物化学公司开始大批量生产,当时的目的是为了治疗吗啡成瘾者,并且作为强度麻醉剂去推销,正式定名为海洛因(heroin)而用于临床。
海洛因一度被作为药品滥用,在欧洲引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灾难,毒品使用者沉浸在半麻醉状态,唯有快感存在,其他感觉荡然无存。心醉神迷过后,别无他念,只对白粉感兴趣,一心只想重新吸白粉。这就是沉醉效应,由于快感很快消失,接着便是对毒品的容忍、依赖和习惯。
随着使用毒品时间的迁延,需要越来越多的毒品才能产生原来的效应,不然过不了瘾。毒品耐受量不断增大。此时,一旦切断白粉进入体内,成瘾后的戒断症状十分剧烈,痛苦难忍的折磨正等待着他。对那种梦幻般感觉的留恋,而对戒断的痛苦体验,使吸毒者身陷毒潭,身不由已难以自拔。此时已适应了毒品的身体,产生了生理和心理上的依赖,随着时间的推移,吸毒者精神和身体慢慢开始崩溃。
海洛因的危害大于鸦片十倍百倍,英国人用鸦片几乎摧毁了中国,所以林海疆报复姓的使用海洛因这一跨时代意义的毒品去腐蚀摧毁英国人,但是林海疆非常清楚的意识到这将是一柄双刃剑。
而对曰本和朝鲜的倾销林海疆则全部交给了沈天福,但是林海疆郑重的警告了沈天福,绝对不能沾此毒物,也不能使此等东西返销国内。
对于打着廉价药品输入的福寿膏,曰本人和朝鲜人的戒心都不大,随着生意的不断扩大,沈天福甚至得到了德川幕府将军徳川家定的赞赏,大量的倾销可谓是财源广进。
1856年2月2曰,身为南洋水师提督的林海疆连叶名琛过府的邀请都推辞掉了,一心带着自己的班底以及被誉为头号走狗王法仁、徐大伟、张正、高奇、刘泉思等的赶往旧港。
为了欢迎第一批从普鲁士提回的五艘军舰同第一批留学生,旧港今天可谓是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唯独克露娜这个尽职尽责的旧港财务总监阴着脸,见到林海疆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告了他老爹劳伦斯一状,说劳伦斯过分的铺张等同于浪费,这样的欢迎仪式今后绝对要取缔。
对此林海疆也不敢轻易表态,此事件亦是公事,同样也算是私事,他和克露娜之间的少许暧昧以及对劳伦斯的尊重,让他也是左右为难,关键时候还是王法仁及时救驾。
五艘防护装甲巡洋舰挂着普鲁士海军军旗,搭载着第一批留学普鲁士毕业的378名学员,经过了三个月的航行终于抵达了目的地旧港。
站在旧港码头的林海疆此刻可以说是满面春风,这批战舰和学员终于回来了,自己长久以来的投入似乎第一次又了最直观的回报?想起以往那些一笔一笔付出的银子,林海疆每一次都是面带笑容心痛无比。
同时更是解决了林海疆一直以来缺乏军官的困境,林海疆已经同普鲁士方面协商,邀请高级陆海各兵种教员来旧港,在组建最高参谋部的同时将军兵种军校的架子也建立起来,毕竟人才才是第一战斗力。
形成前三角侧列队形的舰队缓缓降普鲁士海军军旗,升中华帝国海军军旗和普鲁士海军军旗,挂满旗鸣礼炮,在港内的镇远、定远号同时挂满旗鸣礼炮致意,全体学员身着白色中华帝国海军礼服站舷致敬。
望着徐徐驶向港口的庞然大物,那三根高耸的烟筒和桅杆让林海疆心潮澎湃,站在林海疆身旁的普鲁士汉堡造船厂副总设计师本约翰面带笑容的介绍一句,身旁掀起返回旧港学员王津就同时翻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