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下了什么大的决心一样，牡丹又咬牙说道：“林先生，其实我不想回去了。我想一直留在您的身边！只要可以的话，我愿意到死都服侍您！”林萧有些惊讶：“呃……倒也不用那么夸张吧。”
牡丹把头埋得更低了，说道：“实不相瞒，牡丹一开始也是把这个工作当做是任务来执行，等时间一到就回去。”
“但是在和林先生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以后，牡丹觉得林先生是当代的神人，如果能一直留在您的身边，一定会比过以前那样的日子好！即便您给我的钱已经能让我无忧无虑地过完下半辈子，但我也还是想继续为您做事！”
“您不用担心我，只要是为了您，再怎么脏的事情，我都会为您完成！”
林萧听后，笑着把她扶起来。
牡丹有些不安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污：“林先生，脏……”
林萧说道：“你是为我办事才这变成这样的，哪里脏了？明明都是你的成绩嘛。走吧，我已经提前在这酒店里开了间房一会儿好好地洗个澡，然后我们再回去。”
来到房间里，林萧让牡丹去冲洗一下身上的血迹。
牡丹忽然问道：“那个……林先生，我这次能不能要求一个奖励？”
林萧有些纳闷：“奖励？可以啊，你想要什么？”
牡丹眼眸里有一丝害羞，却又带着一份渴望，仿佛内心开始嘈杂地呼唤着什么。她轻轻垂下眼帘，微微咬了咬唇，试图控制住内心的澎湃。
“那个……能不能要求林先生您帮我洗一下？”
林萧愣住了，他看了看牡丹那前凸后翘的身材，心想这是谁在奖励谁呢？
浴室里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蒸气，如梦似幻的雾气弥漫在空中，将一切都包裹在柔和的白色中。光线透过薄薄的雾气投射下来，仿佛在舞动着轻盈的素纱。
牡丹站在喷头下，水珠顺着她的肌肤滑落，如同晶莹的珍珠，轻轻散落在洁白的瓷砖上。她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前，透过雾气的蒙蒙，闪烁着微光。
她的眼眸中透出一丝疲倦，却也充满了一份宁静和放松。
“好了。”
林萧把毛巾拧干，然后强行令自己冷静下来。
牡丹转过去，问道：“林先生，现在孔家和秦家的老一辈都死了，那么孔文婉和秦文顺这两个您的傀儡就会顺利掌权。”
“那么从京海到魔都，您已经没有对手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去米国了呢？”
林萧摇摇头，然后进入浴缸道：“没那么简单，米国那边的环境比国内更加复杂，而且现在双清片和锁魂丹已经被国外媒体扭曲，米国境内也不能销售了。所以那边民众对我记忆点已经减弱，民意也不如以前那样沸腾了。”
“除了史密斯，克里斯这种支持共合派的人外，我在米国还没有自己的可靠势力。现在去米国，那基本等于找死。”
牡丹也进了浴缸，靠近林萧道：“那……林先生你打算怎么做？”
林萧一边文明观球，一边说道：“如今只有在米国再掀起几次风浪，让民众记得我，支持我，只有这样我在米国做事才方便。”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嘛。”
牡丹全身披着水珠游到林萧身后，贴着他后背问道：“林先生的意思是……要开发新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