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你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林萧喝了一口咖啡，淡淡地问道。
张芸一拍桌子：“林萧，你不要太过分了！苏总已经做到你说的了，你还要怎么样？”
苏晴眼眶红了。
她没想到，林萧竟然真的要做到这个地步。
想把我的自尊心，放在地上使劲摩擦是吧？好，我满足你！
“我感觉如何？我感觉很羞耻，很耻辱！可以了吧？”
林萧已经很淡定，几乎不带感情地回答：“当初你和我提离婚的时候，我也是这个感觉！”
听完这话，苏晴懵了。
她想起自己当初和林萧提出离婚时，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无比的正确的选择。
在看到林萧离开自己办公室的时候，觉得自己不会再听到他的消息。
现在呢？
林萧说他也这个感受？
当初他是这般耻辱，这般的不甘心吗？
竟然这般的难受！
林萧轻叹一口气，从旁边的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纸：“你要的配方，拿去吧！”
苏晴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心情比来的时候更加复杂了。
“看在你刚刚还算诚心的份上，我提醒一句：人犯错不要紧，但不要犯同样的错误！”
林萧也察觉出苏晴情绪的变化。
她还能对我感同身受。
这就说明她不是无可救药。
那我就再帮你一次。
这龙心草和生死玉一样，都是需要我来才能发挥作用的。
以为单凭这配方就能有相同功效？天真了！
但苏晴没有理解到这个意思。
同样的错误？
你是说我放弃你的事情吗？
你觉得你可以来评判我了吗？
苏晴用手抓着配方，说道：“林萧，我承认这次求你是事出有因！但……但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今后，我不会再这样了！”
我就不信，你还能再搞出第二个龙心草！
林萧呵呵一笑：“希望如此。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感觉，你会求我很多次！”
说完便转身离去。
苏晴闭上眼睛，一滴热泪流了下来。
张芸连忙拿出纸巾，轻轻擦去那些眼泪：“苏总，你辛苦了！向那个窝囊废低头，换我是绝对做不到的！”
“但现在好了，配方到手了，没事了。”
“这不是苏总吗？”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走过来，他的衣服左胸有一个京海制药的标志。
张芸惊讶道：“刘部长，好久不见！”
中年男子是京海制药宣传部部长，之前跟晴海集团打过不少交道。
苏晴连忙收拾一下精神状态：“刘部长，真是好久没有去看您了！一切都好吗？”
京海制药可是晴海集团的最大客户，绝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刘部长笑道：“挺好挺好。自从换了一个新老板，没了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氛围后，现在一切都不错！”
“京海制药换老板了？”
苏晴和张芸异口同声地问道。
刘部长纳闷道：“哎？你们不知道？”
“刚刚他还和你们喝咖啡来着啊！”
和我们喝咖啡？
新老板？
苏晴和张芸一下子愣住了，惊讶地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