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姜歆临睡前进入空间，锦鲤还在睡着。
“空间，小金一直没有醒过来吗？”
空间回应，“没有。小金临睡前跟我说，这次跟着承延的时间虽然短，但经历的事情很大。它帮承延画了两张先进设备的结构图，其中一张是机器鸟，它画机器鸟是因为有人想用机器鸟引启炎走出秘密医院的范围，抓走他，从而威胁启明。不过，没有成功。想威胁启明的人，极有可能是小银的主人。”
姜歆思考片刻，“难道启明身怀绝技？启明肯定不是普通人，不然小银的主人不会费这么多周章。空间，以前见启明时，你没读到他有什么特殊的心理活动？”
“没有。当时你们的对话仅限于启炎，没有涉及到异能之类，若是以后有机会，你可以主动提这个话题。”
“好。对了，这两天我拿赵邦练手，他什么反应？”
空间略带尴尬的声音响起，“你指哪方面？心理上，还是他身体……”
姜歆大大方方地说道，“都有。你说吧。”
空间略带羞涩的声音响起，“你和郑大夫为他针灸，虽说用了令他最疼的治疗方式，但确实起了作用。不过，他并没有感恩，因为他看出你拿他练手，心里恨着郑大夫和你呢。连带恨你家里人。”
姜歆冷笑一下，“拿他练手是他的荣幸！他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恨上我家里人？他也不想想，我师父家祖传的针灸术，这世上能有几个人会？我师傅若不是为了帮我找个练手的人，根本不会出手给他医治！明天给他好看！”
空间呵呵笑，“支持你！”
翌日早上六点半，赵邦如约走进大力的院落，不等他迈进堂屋，姜歆的声音自堂屋传出，“赵老师，您还是先别进来吧！有些事咱们得说清楚！”
赵邦停下脚步，语气故作温和，“不知有何事？请说。”
姜歆冷冷的声音响起，“你心中很介意我拿你练手，对吗？我要听实话，你是老师，更应该说实话！”
赵邦实话实说，“对！我又不是傻子！当然希望郑大夫帮我针灸而不是你这个还没出师的小丫头！”
姜歆走出堂屋，面不改色，“既然你瞧不上我，以后不用过来找我针灸了，免得我的家里人被我连累，遭了你的恨！”
赵邦十分诧异，他想报复姜歆和姜盈，但没跟任何人说过，难道昨天小声嘀咕的那些话被姜歆听到了？
嘴上不肯承认，“姜歆，你拿我练手，我心里有些担忧不假，但我怎么可能会恨你和你家里人呢？昨天我可是立了字据的，即便你不能治好我的病，我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不等他说完，姜歆伸出两个手指，“以后来治病也可以，但每天交十块钱诊费！昨天和前天就算了，当我拿你练手了。至于为什么收诊费，是因为我师父说了，单就他祖传针灸术而言，我已经出师！”
赵邦后悔不已，真不该图一时痛快，说出实话。
总觉得姜歆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而他是老师，怎么着姜歆也得给他一点面子，可偏偏姜歆不仅不给他面子，还出口要诊费。
要诊费也就罢了，竟然要价那么高。
凭什么要这么多？
不等他问出口，忽然看到一个不太熟悉但令他害怕的身影。
大力走出卧房，“歆歆，这一大早的，有人看病不想交诊费吗？”
赵邦一认出大力，立马怂了，“没有。我只是在考虑自己手里的钱，够交几天诊费。这就交十块钱。”
肉痛啊！
那是他一个月的生活费，尽管爸妈那边过得还不错，但也搁不住他每天十块钱的诊费。
再疼再苦，他能忍。
但诊费那么高，他想退缩。
可一想到效果已经初显，就这么放弃的话，太可惜。
更何况，大力在场，赵邦不敢讲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