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觉得我丈母娘不会这么愚蠢,起码不大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害死小翠。”
良久,李新年像是自言自语道:“因为郑建江死后外界就有不少对她甚至对整个四合院都不利的谣言,她现在杀了小翠,岂不是顶风作案?”
余小曼迟疑道:“对你丈母娘来说现在害死小翠确实冒着巨大的风险,可你怎么知道她有可能也是迫不得已这么干呢?也许她不得不这么做。”
李新年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缓缓摇摇头,说道:“就算小翠对我丈母娘存在威胁,但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你也知道,小翠现在是我公司的股东,不仅郑建江在公司的股份都归她所有,而且我还额外给了她一大笔钱。
就算她的手里还抓着我丈母娘的什么把柄,但她根本没必要干敲诈勒索的勾当了,而我丈母娘有必要杀人吗?”
余小曼好像也有点理屈词穷,哼了一声道:“不管怎么说,你丈母娘可不是那种任人摆步的人。”
说完,瞥了李新年一眼,又说道:“你不也一样吗?自从我告诉你我手里有个王炸之后,恐怕你都夜不能寐了吧?
哼,我怀疑你刚才有可能真的对我起了杀心呢,否则你怎么会注意院子后面的一个坑?并且还留意到了这个坑的大小?”
李新年一时无言以对,最后气哼哼地说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院子后面压根就没有这个坑。”
顿了一下,又瞪着余小曼质问道:“你还有脸说我呢,你仔细想想,自从你重新跟了我之后,你嘴里说过几句实话?
从你和戴山一伙鬼混这件事开始,再到你儿子的身世,一直到胖子的车祸,包括现在的什么王炸,你是能瞒就瞒,能骗就骗,除非我把你逼到墙角,否则就没有一句实话?”
余小曼好像也觉得有点理亏,不过嘴上却不承认,理直气壮地说道:“我骗你什么了?难道我就不能有点隐私?我就不能有自己的苦衷?再说,就算我骗你,那也是善意的谎言,对你并没有什么损害。”
李新年急忙摆摆手打断了余小曼,说道:“好好,我说不过你,我也懒得纠结这些陈年旧事,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对了,戴山让你帮他干什么?”
余小曼没有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吗?”
李新年一愣,随即摆摆手,说道:“那不可能,我不可能在顾红去省城的第一天就夜不归宿,何况还出了小翠这件事。”
余小曼拿起手机看看时间,说道:“已经快两点钟了,我看今天对你来说应该是心烦意乱的一天,所以我的意思是咱们重新找个机会慢慢谈这件事。”
李新年不解道:“我们可以晚点回去。”
余小曼缓缓摇摇头,说道:“你想知道王炸的具体内容的话,那我们就必须找个时间正式谈谈,因为谈这件事就意味着我们两最后的摊牌。”
“摊牌?有这么严重吗?”李新年一脸狐疑地问道。
余小曼犹豫道:“我说的摊牌倒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决一胜负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们需要明确几件事,说白了就是明确咱们之间的权利和义务。”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下,随即似笑非笑地说道:“权力和义务?越说越严重了,我看不用再找时间了,我们现在就摊牌吧?”
余小曼摇摇头,说道:“时间不够。”
李新年不解道:“我们可以五点钟离开,足足三个小时呢,难道还不够你摊牌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