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谢爱民的小女儿谢新玲和戴山的关系不一般,包括她的两个表哥很有可能牵涉戴山藏匿的赃款,巧合的是,谢爱玲目前正打算入股李新年的公司。”
朱天虎疑惑道:“你的意思谢爱玲现在又和李新年搞到一起了?李新年难道不清楚谢爱玲和戴山的关系?”
秦时月迟疑道:“我和李新年接触过,据他说并不清楚谢爱玲的身份,我们先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可这种巧合就令人生疑。”
顿了一下,又说道:“对了,虽然戴山还没有亲口承认,我们也没有做过DNA检测,但我基本上可以确定余小曼的儿子就是戴山的种。
所以,余小曼应该也牵涉到戴山的赃款,实际上余小曼早就是李新年公司的股东了,只不过打着徐世军的名义罢了。”
朱天虎皱皱眉头,不解道:“谢新玲和余小曼的手里如果掌握着戴山的赃款的话,她们为什么偏偏都把钱投到李新年的公司呢?
做为戴山的连襟,她们应该明白我们肯定会暗中关注李新年的资产情况,难道她们就找不到别的洗钱的途径了吗?”
秦时月犹豫道:“我认为她们这么做恰恰是出于安全考虑,一方面她们对李新年知根知底,另一方面互相之间恐怕还有暧昧关系。
何况,她们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入股李新年的公司,肯定是通过某种隐秘的方式把资金打入李新年的公司。
所以,我一直怀疑戴山的赃款应该是以现金的形式藏匿在本市的某个角落,而知道这些现金下落的应该是戴山最信赖的女人。”
朱天虎好一阵没出声,最后问道:“第二个结论呢?”
秦时月说道:“我认为韩寿应该参与了谋杀万振良,他应该是顾百里的同伙。”
朱天虎楞了一下,疑惑道:“说着戴上的赃款,这么突然有扯到万振良的案子了?”
秦时月犹豫道:“不管是万振良的案子还是戴山的案子,这两个案子本身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随着我们调查的深入,我慢慢发现戴山的案子实际上是万振良案子的延续,因为涉案的嫌疑人都是同一伙人。”
朱天虎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么说 陈元富给我们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秦时月点点头,说道:“应该没错,陈元富是韩寿小舅子陈元禄的兄弟,他和韩寿自然有交往,我认为陈元富说不定是杀害万振良的真正凶手,起码应该是帮凶。
并且,那辆皮卡车应该就是顾百里藏在那里的,陈元富说不定经常和顾百里在一起钓鱼呢,他之所以故意指认万振良,实际上还是试图释放万振良还活着的烟幕弹。”
顿了一下,又说道:“当初我乍一看见车里面找到的那些物品,第一直觉就是这是万振良的遗物,应该是顾百里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保存的纪念品。”
“你这个结论是不是有点武断?”朱天虎质疑道。
秦时月摇摇头,说道:“我认为我的直觉应该没错,因为这让我想起了万振良的另一件遗物。”
“什么遗物?”朱天虎疑惑道。
秦时月盯着朱天虎说道:“难道你忘了顾百里送给他亲家的那只天价手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