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却将他前来相扶的手挣脱。
“区区小伤何足挂齿,王团长只需安安静静看我制服这些软弱无能的家伙即可。”
说罢,他勐然站在这些败将面前,极尽嘲讽。
“我知道,你们有的身为江南府军参将,官居三品,自认为在江南道打遍天下无敌手,便以为自己真的无敌于天下,你们认为我房遗爱徒有虚名,不过是借了长辈的福荫,根本不是你们一合之敌,因为你们盲目自大,目中无人。”
“哪怕我现在已然将你们打败,你们仍会认为我不过是取巧手段,通过身法躲开你们攻击,不敢与你们硬碰硬,无论怎么样你们都死不承认自己的失败,只觉得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一定会比现在打得更好。”
“是啊,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的一群家伙,哪里懂得反省呢?”
他指向其中一名参将问他:“我打倒了你,服不服?”
“不服,若不是其他人干扰我,你那拳根本打不到我身上。”他捂着胸口眼神毒辣地看向对方,似乎要生吞了他。
“很好,”房遗爱又指向另一名百夫长:“你服不服?”
“格老子的,我服你个巴子。”那名百夫长咬牙切齿,要不是牙齿被打掉几颗说话漏风,非要好好骂上几句不可。
房遗爱又指向其余人等:“你们呢,你们也不服吗?”
“当然不服。”
听到对方的回答,房遗爱笑了,这正是他要实现的目的:“你们不服,是因为你们还存有军人的血性,这很好,可你们的实力已经变成整个大汉垫底的存在,毫不夸张地说,以你们现在的水平,打不过任何一个州道的府军。”
有百夫长当场就想跳脚。
若不是腿被打折,恐怕他早就起来冲向房遗爱了。
千夫长杨志怒喝道:“将军赢就赢了,又何必拿这种话羞辱我等?我等虽然输了将军,可未必就比其他州道的府军差。”
见还有人不服,房遗爱轻轻走到杨志面前,抬起他的下巴:“你叫杨志是吧,对不起,我刚才说的可能有点不太清楚,你们不是不如各州道的府军,你们恐怕连自己的麾下都不如,若是真不服气,敢不敢证明给我看?”
“什么?”
这些将领听到对方说连麾下都不如,气得肺都炸了。
开国将军打不过,难道连下面的大头兵都打不过吗?
这怎么可能?
想到这,这些受伤的将领们个个群情激愤,怒吼不已。
“不服,我们不服。”
“将军口出侮辱之语,如同杀我妻儿,此仇我必报。”
“无论将军想要如何证明,我等皆可证明给将军看,若证明将军所言皆是放屁,届时还请将军向我等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