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在几个月后去江城出差,才又碰见覃霁禾,当时她正被同事为难欺压,她认出覃霁禾来,出面代为摆平。这么一来二去的,她和覃霁禾算认识了。
傅应寒听完,脸色顿沉,“受伤?九黎十八寨的人对你做什么了?”
沈离见他的注意力都在这上面,心情稍缓,道:“都过去了,不重要。”
她不想说,傅应寒也并不追问,只是暗中给九黎十八寨的人狠狠记了一笔,准备处理完这边的事后再去找那些人算账。
说着话的工夫,两人已经开车找到了东街巷口。
巷子窄小,车子开不进去。
傅应寒便找了个地方停车,两人下去,找到第三个巷口步行进去。
没多久,两人找到42号前,是一栋老旧的小阁楼,虽然有两层,还带个小储藏室,但这里属于老房区,房子都很小,这里目测院子和一楼小客厅加起来不过三四十平。
沈离环顾周围,道:“这一片房区都有问题。阴气笼罩,也浓郁,应该是有人横死过,死前怨念极大。”
傅应寒见房门上着锁,问道:“你那朋友现在回来吗?还是她告诉过你钥匙在哪儿,来了后可以自行进入?”
沈离先拿出手机来给覃霁禾打了个电话。
对方在忙线中,没有接听。
沈离按断,道:“直接进去,她先前跟我说钥匙在门顶缝隙里。”
傅应寒依言照做,很快摸出把钥匙,打开锁。
这时,旁边突然有道尖细的女声响起:“哎你们是谁呀!我没有见过你们,你们是外地人吧,怎么乱进别人家呢!”
沈离循声看去,看到一个有些发福,印堂带黑的中年妇女,警惕的看着他们。
她侧过身子,“我们是覃医生的朋友,她叫我们来的,请问你是?”
“覃医生的朋友?”中年妇女狐疑的打量他们,也不知道信或没信,但可能是看他们瞧着不像是普通人,客气了几分。
却也微扬下巴,说道:“我是这房子的房东呢。覃医生交的房租已经到期了,我来收租。可她老不在,最近两天更不见人影。你们既然是她的朋友,不如帮她把房租付了。你们付了我就信你们是她朋友。”
傅应寒也看向了她,“怎么证明你是这里的房东?”
中年妇女直接掏出把钥匙来,找出其中一把,上前将锁锁上了,自己用钥匙打开。
“喏,我要不是房东,怎么会有钥匙的?你们要再不信,尽管去问问街坊邻居的,他们都能作证的!”
她回身,两手掐腰,不满的埋怨:“覃医生是怎么回事?我已经给面子租的价格很低了,她怎么还不交房租呢?说了是这两天交,她却直接不见人影了。如果真有意见不想租了,那她早说的呀,我又不是非要租给她,是看在村委的面子上呢。”
沈离冷不防道:“为什么会有意见?我听我朋友说,这里好像不太干净,她住也住不安生,是因为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