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徐陵正在审人。沈离就叫那心腹转告徐陵,审出结果了再联系她。
她没有多待,同傅应寒离开了鬼街。
到席老家时正是中午,一并碰到了席老几名同僚和以前带过的博士生来探望席老,给他送礼。
席老原还有兴致应付几句,一见沈离和傅应寒来了,立马赶人走,笑呵呵的叫齐观语准备开饭。
席老又瞅沈离和傅应寒身后。
沈离莫名:“你看什么呢?礼物?昨天不就带来了,哪儿有带两份的。”
席老道:“我是看你朋友呢?不是说好几个朋友一起来吗?怎么就你们小两口?”
傅应寒特别喜欢听席老那么叫他和沈离,笑着解释道:“他们临时有急事,来不了了。过后也要忙沈离的事,晚上可能也不太方便来了。”
席老遗憾:“那好吧,就我们四个,开饭去!”
沈离和傅应寒过去入座。
齐观语看到傅应寒,拘谨了几分,熟练的拍了张餐桌上的照片,替席老发朋友圈。
下午就没事了,只是沈离被傅应寒带去医院了一样,做了个手部检查。
席老知道,非常支持,不住跟傅应寒念叨:“可得好好检查,离离的手多贵重,还得做那么多事呢,可不能有事!”
沈离觉得不必那么麻烦,但看他们都不担心,也就随他们去了。
傍晚回到席老家,沈离看傅应寒好像没打算回傅家,不由得问他:“你不需要回傅家吗?”
傅应寒微微挑眉:“不用,傅家不过这个。再者,上次回家,我爷爷可是把我训了一顿,说什么时候你愿意去了,我再回去也行,不然就我一人回去,实在没用。”
沈离不吱声了,默默吃水果,当没有听到。
没多久,席家的几个晚辈过来拜访席老。
席老给了他们几个红包,就将人打发走,拉着沈离和齐观语陪他打牌玩,这是他最近跟邻居老太新学会的游戏,他学了好久才上手。
然而沈离和齐观语上手比他快,他一连输了好几局,气的吹胡子瞪眼,把傅应寒叫过来替他打。
席老以为以傅应寒的聪明程度,肯定能给他赢回来。
谁知道傅应寒也一连输。
他看着看着,看出不对劲了,危险的开口:“你小子,故意输给离离的是不是?听不听过牌桌上没有小两口,只有对手?而且你小子现在可是代我打呢!”
傅应寒不紧不慢道:“席老太高估晚辈了,晚辈天生愚钝。”
“是吗?”
席老半信半疑,凑到齐观语身边,改点了齐观语代他打。
没想到这下傅应寒打牌如有神助,和沈离赢的齐观语面如土色,都快要输不起了。
席老这下哪儿还能看不明白,被气笑了,照着傅应寒的脑袋打了好几下,不过都被沈离挡了,一点都没碰到傅应寒就是了。
席老忿忿不平的念叨沈离胳膊肘往外拐,耍赖般的把新的一局搅没,要去玩别的。
三人也不在意,陪着席老折腾,最后到八点佣人来提醒了才开饭,吃完再一起看晚会,外面不少人放礼花。
新的一年就这样在平淡又祥和中悄然而至,掩下一切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