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寒带沈离进去,旁边也有人,习以为常般,拿了三根香点燃递到傅应寒的手中。
傅应寒退后,借过香来拜了拜,口中呢喃了句“阿弥陀佛”。
他上前,将香插在案牍上的香炉中。
沈离看到那几排牌位都没有字,只有最山”三个字。
“这些是……天算一行历代的行主?”沈离问。
傅应寒颔首,“不错。”
沈离奇怪:“他们的牌位上,为何都没有字?”
傅应寒闻言眼帘微垂,过了会儿才道:“天算一行有规矩,非正常死亡的行主,身后不留名。我师父与他们不同,勉强算是死得其所,所以留名了。”
沈离愕然,“非正常死亡……天算一行,难道仇家很多吗?我记得在道上,没多少人敢惹你们,怎么会……”
听到这话,旁边的数人都齐齐看了眼沈离。
傅应寒回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关于这个,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待日后有了合适的时机,我再同你说。”
“好。”
沈离点头。
她也不是非要刨根问底之人。
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和辛密往事,不该知道的,没必要问下去。
她只道:“不是说要去长生库吗?怎么到这里祭拜了?”
“长生库有很多入口,不过,最安全的入口,在这里。”
傅应寒语出意料。
沈离不解。
只见傅应寒上前,对着张文山的牌位又拜了下,然后便伸手握住那牌位,轻轻一转。
霎时间轰隆声顿起,放着牌位的巨大桌子居然自中间裂开出缝,往两边挪去,露出了
傅应寒回身,朝沈离伸手,“来,我带你去看看真正的长生库。”
沈离敏锐的发现,周围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怪异,像是不敢置信,又隐带着一丝尊敬。
她迟疑了下,道:“稍等。你师父也是我师父和我外公的旧友,那也就是我的长辈。给我也点三根香,我拜一拜。”
傅应寒微怔,随即轻笑,“好。这样,也算我师父见过你,认了徒媳。”
沈离:“……我是认真要祭拜的。”
傅应寒正色,“我也是认真的。我师父他老人家眼光一向不错,定然喜欢你。”
沈离放弃和他扯皮了,接过旁边人递来的香,正对张文山的牌位俯首三拜,然后再把香插进香炉中。
“走吧。”沈离说。
傅应寒便带她进入地下暗道。
里面很黑,但傅应寒下去后,忽然按了下石墙上的某处,“咔哒”轻响接连响起,墙上有石块移开,露出里面的东西,竟然是成色极好的夜明珠。
墙上两侧每隔半米就有一个。
衬得这里亮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