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一回事,感受又是一回事,连着两次被拍,温竹卿只觉对姜知渺手劲大的认识又上了一个层面。
一连捡了大半天的柴火,看着墙角垒的满满垛垛的柴火,姜知渺想,也能用上不少时日了。
晚上是合伙饭,这些天姜知渺和温家人一起搭伙,也没吃过什么像样的饭菜,如今安定了下来,温母便提议吃顿合伙饭。
人多忙的也快,众人齐上手,半个时辰便做好了一顿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见桌子不大,姜知渺便将自家的桌子也搬了过去,两张桌子一拼,这才堪堪够用。
从准备到上桌,足足做到天亮到天黑,说是天黑,但月明星稀,两家人就着朦胧的月色齐聚于屋前,吃了一顿圆圆满满的合伙饭。
村里人睡的早,一顿饭吃完,外头已经见不着什么人了,大伙收拾完后,送温老到家,便各自告了别,回了家。
简单洗漱完后,姜知渺便上床倒头睡了过去,高兴的劲头一过,只觉浑身疲软,恨不得和床融为一体才好。
翌日一早,徐有容见几个孩子睡得正熟,便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洗漱完后便着手做起了吃食。
一连吃了那么多天的硬饼子,如今骤然吃了两顿大荤,只怕是肠胃会有些受不住,简单的熬了点粥,做了些鸡蛋饼后,便准备去叫孩子们起床。
鸡蛋饼一摊成,满屋子都萦绕着一股勾人的香味,都不用人喊,明珠明淮循着味就起来了,看姜知渺睡得正熟,两小孩轻车熟路的穿好衣服。
瞥见徐有容过来了,明淮抿着嘴,做出个噤声的手势,露出个无声的笑来。
徐有容是想喊姜知渺起床吃饭来着,但看她睡得憨实,想了想,还是让她继续睡,眼下柴火都有,炉子也不缺,等她醒了,热一热就能吃了。
姜知渺是日上三竿的时候醒的,脑子是清醒了,就是不想起,磨磨唧唧的签了到后,这才不情不愿地起了床。
如果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姜知渺想,那一定是冬天的被窝!能突破这道沉重的封印,也是废了她不少功夫的。
徐有容一直没出去,窝在窗户下头做针线活呢,她的针线活不能称的上好,但也将就,缝补些简单的冬衣还行,要是再做些花样什么的,那确实是有些难度了。
原本她还打算着,等安顿下来了,就在家里做些针线活到集上卖,这样也能贴补贴补家用,但看着她这手稀疏平常的女红,她倒是有些不确定做出来能不能卖出去了。
长时间低头,颈椎有些不适,徐有容放下手里的针线,轻捏了几下脖颈,正巧对上了姜知渺略有些无奈的眼神。
见她醒了,徐有容连忙跑到她跟前问道:“渺渺,累着了吧,早上我看你睡的正熟,就没叫你了,想你多睡一会,粥我一直在锅里温着呢,现下吃着正合适,快起来吃吧。”“这两天油水吃的太大,吃些清淡点的正好能清清肠胃,娘还摊了鸡蛋饼子,都是你喜欢吃的,都热乎着呢,赶紧洗漱洗漱,起来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