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位叫做达利特议员就给张朦胧打了一个电话。
“请问是张先生吗?”
“我你妈,你脑子有病吧?大清早的给人打电话,不知道别人在睡觉吗?阴阳人烂屁股,给劳资滚!”
“滴滴滴”
达利特还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直接被一通优美的华夏语言给整懵了。
他就是预料到了张朦胧可能有床气,这才顶着上面巨大的压力现在才打了这个电话,这特么都11点多了还在睡觉,你是猪吗?
作为一个位高权重的议员,谁敢对达利特说这样的话?如果换做一般人,早就被他以叛国罪抓起来了,这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该要忍的特么还是得忍!
经过了一番煎熬的等待,达利特在下午又给张朦胧打了一个电话。
这一次,张朦胧真的是睡醒了,他正躺在床上刷着新闻呢。
他也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也就是多睡了几个小时,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婆罗国发布道歉声明,福布斯杂志再再再再再一次修改了排行榜上的资产数额。
“这帮孙子看来是准备认怂了,”张朦胧自言自语道,他们那边应该也已经知道了辉介岩二的死讯了,现在的他们明的不行,暗的也不行,除了认怂,没有第二条路了。
“张先生,我是婆罗国的议员达利特,请问您昨天睡得好吗?”
“我好你个娘西匹!”张朦胧又不是什么高素质的人,昨天晚都是辉介岩二那个崽种,自己昨天晚上洗漱完后睡觉都已经是一两点了,能睡得好吗。
“张先生,根据我们的情报,您一直在通缉的那个叫做辉介岩二的人昨天居然潜入到了我们婆罗国,现在我们正在举国寻找他的踪迹,”达利特面部红心不跳地扯犊子道。
他们这些搞政治的需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什么事情可以拿出来说,什么事情必须隐晦地说,即使双方都是心知肚明心照不宣的。
“哦,那个人昨天闯入我的住所,已经被我弄死了,需要我配合你们做个笔录吗?”张朦胧配合着达利特演戏。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恭喜张先生,”达利特赶紧说道,“根据我们的了解,这个叫做辉介岩二的人非常危险,张先生您这也算是为我们除去了一个潜在的祸患,我代表我们议会感谢您。”
“好了,找我什么事?”张朦胧也懒得浪费时间陪这些人在这里扯犊子,他研究生都快要开学了,想着赶紧处理完马哈拉斯特家族的事情赶紧回华夏。
“张先生,根据公证局库克的反应,我们非常重视您的事情,我们确定,马哈拉斯特家族的资产都是属于您的私人财产,财产的交接也不存在任何继承的情况,所以不需要缴纳任何的财产继承税,关于那一份遗嘱,我已经派人送过去了。”
“早这么办不就没这么多事情了?”张朦胧撇撇嘴,这些人就是贱,非要等到吃了苦头才会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情,现在补救的代价可是太大了。
“既然这样,那我处理完这些事就回华夏了,谢谢你们的配合,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张先生,等等!”要是张朦胧直接回华夏,那他们的前线就完了,看起来张朦胧根本就进还没有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