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风雨大作,少女的哭喊惨叫被隔绝在外,慕容家主一年狞笑的把她扔在了床上,随后肥重的身子压了上来……她被束缚在床上,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慕容家主腹部的脂肪一圈叠着一圈,层层叠叠,泛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汗臭味,这味道多少年来一直在她梦魇中萦绕,将她拖入无尽的深渊,让她窒息。
从那以后,少年人特有的一夜无梦,酣畅淋漓的高质量睡眠彻底与她无缘。
此时的慕容家族衣服穿得端端正正,就像个衣冠禽兽的样子,花萝还是透过他那突出的肚子想到了那股一直贯穿着她午夜梦魇的汗臭味。
就这样,花萝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原因的干呕了起来。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昭月和瞻星几乎同时出声,看着突然弯腰作呕不止的花萝。
东宫
花萝与慕容家主,也就是慕容詹对坐。
昭月和瞻星已经被她挥退。
花萝此时一张脸恢复了风轻云淡,仿佛刚才的回忆、梦魇并不属于自己。
看着桌上沏好的茶,慕容詹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的在花萝较好的身段上扫个不停,丝毫没有恭敬的意思。
慕容詹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赞许道:“陛下真是好教养,能当太子的人果然不一般,即使面对强行玷污了自己的人,也能如此若无其事。”
花萝状似不经意的把玩着核桃并不搭话。
慕容詹一脸猥琐的继续说道:“听说天启国太子艳若桃李,冷若冰霜,果然名副其实,床下冷若冰霜,床上艳若桃李,啧啧……那种销魂的滋味,老夫至今难忘。”
“你还想销魂,是吗。”
花萝语气冷然,不知道面具下是种什么表情。
慕容詹哈哈一笑:“殿下怕是没搞清楚状况,老夫现在是太傅,你的太傅,起码在这三年之内要负责教导你,在这三年期间,太傅的地位要远高于你这个太子。”
“老夫是你的老师,尊师重道可是一直以来恒古不变的规矩,除此之外,我还可以对你进行考核,将考核结果上报给陛下,至于合不合格,全在老夫的一念之间。”
“太子殿下有没有想过,若是你在我这里的考核次次都不合格,传到陛下、传到天启国臣民、传到你的那些王兄王姐的耳朵里,会有什么影响。”
“太傅的考核对一个太子尤为重要,不知道那时,殿下还能不能坐稳这太子之位,啊?”
花萝勾起唇角上扬的幅度格外的冷硬:“这么说,这三年内本宫还真是要被你拿捏在手中了,说吧,你想要什么。”
慕容詹眼中是掩饰不住的贪婪:“这对殿下来说再容易不过,陪我睡一觉,老夫保你坐稳太子之位。”
“哦?陪你睡一觉……是吗?”
花萝唇齿间溢出骇人的冷意,眸光如冰锥子一般,有种说不说的凌厉,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慕容詹已经被凌迟了。
“殿下可以不答应,不过……哼哼,还是那句话,老夫现在是太傅,完全有权力撼动你的太子之位。”
“那么,让老夫想想,殿下此时心里打算如何对付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