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娘贼,你们黑骑营还以为叶锦宣那叛臣还在吗?还以为可以若从前那般威风吗?还可以用黑骑营这个番号吗?如今你到了我北大营,就要守我北大营的规矩,什么黑风旗,什么黑甲兵的,统统给老子拿掉,老子这里只有一种旗帜!那就是黄日旗!”这话音刚落,立时一阵骚乱促起。
“许光起,我们可以改旗易帜,但请你嘴巴放干净点,不要侮辱宣皇叔,他人已经不在了!是是非非自有老天在看着,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许光起上前两步,他身高与那黑骑将士相差甚远,却只有仰视着对方:“没错,老子就是鄙视他又如何,什么是是非非,谁对谁错的与老子何干!老子就明白一个道理,成王败寇,输了就是输了!”他说着又得意的眯起了眼,掐着腰,神情蔑视的望着那将士身后的一群黑甲兵士:“只能说你们跟错了人,跟了个奸佞却又无能之辈,为了个娘们都能飞蛾扑火的人,还值得你们如此崇拜,视若神明吗?真是可笑,可笑至及啊!若是我就回家躲到娘们的身后,还做什么黑骑兵!免得丢人显眼!哈哈哈......”
他笑声还未停止,却听“啪”的一声脆响!许光起怪叫一声,鼻子里的血簌簌的滴落了下来。
“他奶奶的,敢打老子,不想活了吗?”
“打的就是你,你若在这般不干不净的侮辱宣皇叔,那本将就不只打你,还会割了你的鼻子,拧了你的耳朵的!在拔了你的舌!”那黑甲士兵长身而立,目光如炬,让人不敢直视:“你以为就你们那点奸计宣皇叔没看出来吗?他是谁。他可是这银川大陆神一般的人物,若不是暗中应允你们入城,你们焉能活的今日,你以为我们黑骑军都是吃素的吗?那日我们早就准备去那火场之内接应他了。可却被他的令牌一道道的阻止!若我们黑骑军真的去了焉有你们北大营的今日!”他愤慨的言语字字若钉子般扎到身后黑甲兵每个人心里!多日的忍認与不甘瞬间爆发了开来。
“不许在侮辱宣皇叔,不许在侮辱宣皇叔!”
随着一阵阵的叫喊,许光起身后的士兵也跟着愤慨了起来,振臂高呼着灭了他们,灭那些黑鬼,灭了那些黑鬼!”
比起黑骑营的愤慨,北大营更多的则是兴奋!多少年了,多少年了!他们每当出现在某一处的战场上之时,都会被那黑骑营压在身后而行,当敌人看到那黑风旗帜之时便会落慌而逃。转而到身后,搞个突然袭击,多数会打的他们落花流水!久而久之,他们北大营便被冠以软弱无能之落水狗的番号!而神光却永远挂在那黑旗之上!如今终于有机会了,终与可以直起腰来面对这些黑甲兵了。他们如何会再度忍認,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了!
许光起抹了吧鼻子上的血渍,“刷”的一声抽出腰间的长刀,大喝道:“奶奶的!还真想反了不成,当我北大营的人都是吃素的不成,兄弟们,还愣着做什么?都给老子上。上!劈了这些黑鬼!”
一时间喊杀震天,刀光剑影,“乒乒乓乓”之声划破长空,冲向那万里云霄。
纪冉拽着顾小西一连后退了数步,靠着墙边,勉强站稳。却是一时无法在走出去,只有愣愣的看着那霍霍的刀光剑影与高声的呵斥,还有那浓浓的血腥之气。
“娘的,老子今日就是以多欺负少了又如何,老子就是趁着你那些兄弟出去操练之时才找你们茬的。如何?又如何,这里都是老子的人,就是告到将军那里,告到皇上那里老子也不怕!老子会编排无数个理由玩死你们的!”许光起边说边得意洋洋的将那染血的大刀抗在了肩上,扬着脸看着那个黑甲将士在十几个兵卫的围攻之下手忙脚乱的样子!
“哈哈.....!不都说你黑骑兵是神军吗?可以以一挡百嘛,可以横扫这银川大陆吗?呵呵,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叶锦宣也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骗子而已,重金打造出来一只连山野匪类都不如的黑甲军,却被吹嘘成天兵天将,真是可笑,可笑!”
纪冉刚想回身捂住顾小西的嘴巴,可还是晚了一步,顾小西就是顾小西,她毒舌的功夫天下无人能及,一向是以“快.狠.准而闻名的!
‘啧啧啧!”我当北大营都是什么英雄豪杰,搞了半天不过是一群过街的灰老鼠,妄想着有一天退掉那身老鼠皮,做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牧羊犬啊!可惜啊可惜!灰老鼠就是灰老鼠,无论如何也是无法高大上的!褪了毛也不过是一群丑陋的山间小田鼠而已,永远都是老虎嘴里拔牙的主儿!”
她话音刚落,立时有几柄明晃晃的钢刀逼身而上,架在了二人的脖子上。
“你是何人,竟敢在此地胡言乱语,找死吗?”许光起那鹰一样的眼闪出一抹杀气来。
“这位将军,在下是太医署的从四品的医官纪冉,这位是,是!”纪冉说道这里却是不知道该如何介绍顾小西的身份了,她现在的身份的确是有点尴尬!“是,是在下的朋友,小西姑娘!”
“咦!本将在哪里见过你呢?为何这般面善呢?”纪冉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许光起打断。
“许将军,小的想起来了,想起来她是谁了!”一个小兵指着顾小西大叫着。
“快说,她是谁!”许光起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