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旱厕坑中那些污秽之物,我突然想到了一名故人,不知道他现在身处何方。
之前完全没察觉到,以至于自己现在如此被动,阿圆隐藏的太深了......
她想做掉九清柠取而代之,接管她的一系列产业和人手,自己上位当大姐大,而根据我后来的打听了解,那种装在小袋子里的红色粉末就像吸xx一样让人上瘾,那个绝不是普通的颠茄果。
癫茄果在古代是一种药,主要是镇痛,安心,散瞳的作用,尤其是散瞳!古代人一些女性就靠吃这种癫茄果来让自己眼睛变大,长期服用,人看起来就像带了美瞳。
但癫茄果本身是一种黑不溜秋,像蓝莓一样的果子,不是这种红颜色的,所以我推测肯定还加了什么其他东西。
这种药吸一次就能上人上瘾,阿圆正是深知这一点,所以才不怕其他人告密,因为只有她手里有这种神药。
当天下午,还没什么事儿,到了傍晚我突然开始难受了。
就像骨髓关节里有成千万的虫子,在不断撕咬,极其的难受,如果将烟瘾犯了难受度比作一级,那这东西犯了瘾的难受度,恐怕超过了十级。
虫子和小萱天黑了都没回来,我不敢在屋里,于是找了个理由暂时支开了鸳鸯,随后,我一个人抱了床被子直接钻进了车里。
身上又痒又疼,忽冷忽热,我紧紧抱着被子,牙咬的咯咯响直,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去找阿圆在要点药!去找阿圆要点药!”
就这时候,车门突然被打开了,是鸳鸯找了过来,她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主人!主人你怎么了?”
我之前纠正了她好几次,让她不要叫我主人叫峰哥,她却一直不听。
我浑身发抖,一把将鸳鸯拽进了车里,鸳鸯吓得喊了出来。
我牙齿不停打颤,盯着她脸说:“打.....打我,快打我!”
鸳鸯被我抓着跑不了,她满脸恐惧,轻轻在我脸上打了一下。
“你他妈没吃饭啊?用点力气!”我红着眼冲她咆哮喊。
“快点儿!老子要坚持不住了!”
只听啪的一声!
声音很大,鸳鸯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
这一刻,仿佛只有痛感能让我觉得好受点,但就是杯水车薪,转瞬即逝,不顶用。
我一把将鸳鸯按倒!不管她怎么叫,我就像疯子一样扯她衣裳!人在这时候,就想单纯发泄。
突然,鸳鸯呜呜呜哭了,她流了眼泪。
也正是她的哭声,让我回归了一丝理智。
阿圆以为吃定了我。
可我堂堂银狐大徒弟,北派神眼峰....他妈的,我会败给这种东西?
绝不可能。
以为老子摆脱不了,戒不了这种药是吧?
就戒给你看!
我立即用了上次戒掉精神病药依赖的老办法。
脱衣解缚,原地躺下,
脚掌相对,舌顶上颚。
手压腹部,提脚压垮。
静心凝神,炼精化气。
这三十二个字,大概就是谢起榕炼精化气功第一段总纲,第二段练气还神和第三段返神还虚我还不会,我只会第一段。
上次范神医说过后我就没怎么在练,如今随着一刻不停的呼吸吐纳,我又感受到了体内那种久违的热感。
那种热感汇成了一股热|流,顺着脊椎,一路四散蔓延开来,直通我的五脏六腑,七筋八脉。
体内那种热|流好似循环一样,一刻不停的在冲刷稀释,那种药力带来的副作用。
记得谢起榕讲过,这种热感就好比是一个男人的先天纯阳精气,越是没碰过女人的童子身,这股先天精气就越纯。
练此功时起反应那是十分正常的,不信的就自己试试,我也早习惯了起反应后不去理会它,一会儿就没了。
但鸳鸯不知道我这是在干什么!
鸳鸯这时不哭了。
看着我此刻难受的脸,她似乎鼓足了勇气,就隔着衣服,伸手一把抓住了我那块儿地方。
就这么突然一下,我他妈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