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头安慰着女儿,也是咬牙发誓:“女儿不必担心,老夫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不要也要护你周全。”
“切,你可拉倒吧!没我们,你女儿凉了!”尚桂花不屑的撇嘴。被王进瞪了一眼,吐了吐舌头闭嘴。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外面传来焦急的呼唤。侍女锦儿冲了进来却看到三个陌生人,吓了一跳。
“呀,你们是谁?快来……”那锦儿退后,要大叫。却被李清照一把抓住捂嘴:“别吵,我们是来接你们的。”
这时,原本抱头痛哭的父女止住哭声,纷纷看来。张教头搀扶起自己的女儿,看着不速之客沉声道。
“不知阁下是谁,如何潜入我家来?”
“哈哈哈,张教头,几年不见,您老贵人多忘事啊?”王进上前一步凑
近烛火,笑呵呵地拱手行礼。
“哎,你为何这般面善?”张教头听到是故人上下打量王进。疑惑了片刻,仔细端详突然一拍脑门。
“哎哟,你你…你是都教头王进?”
“啊,鬼呀!”那锦儿听到王进之名,吓得脸色煞白怪叫。毫无疑问,又被李清照捂住嘴:“你才是鬼”。
王进见三人脸色有异,笑了笑,抹黑宋朝吹捧自己:“朝廷打不过我,吃了大亏损失数万大军。四处造谣声势,其实我哪里有事,这不活得好好的吗?对了,这两位是我的婆娘尚桂花,李清照。”
末了,王进不忘指着女扮男装的尚桂花和李清照解释。婆娘二字让两女翻白眼,却没有多说什么,反而上前行礼:“久闻张教头之名,见过张叔。”
“哦,快,快请坐。”张教头人老成精,赶忙邀请众人坐下。安抚好女儿,又让侍女端过来茶点招待。
寒暄几句,张教头率先问道:“教头深夜来此有何事?”
“我此次来汴梁城,受到林冲兄弟所托,接你们去相聚。”王进放下茶杯,没有隐瞒,开门见山。同时才有机会好好打量林娘子,前凸后翘大长腿,五官精致貌绝美,不愧迷了高衙内惹来祸端。
父女俩听到林冲二字,险些蹦起来。
“啊,夫君有消息了?”张氏喜极而泣。
张教头有些迫不及待:“都教头,我那贤婿如今安好?”
王进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
说起了往事:“高俅小儿连逃到北方边境的王某都不会放过,如何放过林冲?自从他发配到沧州,在路上野猪林……”
林冲自发配遭遇到的磨难,如野猪林差点生死,又在沧州遇见柴大官人。在沧州牢城营受到照顾却被高俅再次迫害,如何派人陷害,又如何上的梁山等事情一五一十的,详详细细地告知父女俩。
结果可想而知,张教头和张贞娘父女俩气得是咬牙切齿,大骂狗贼。就连端茶送水的锦儿也是破口大骂,站在自家夫人身后,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这倒是个机灵,可爱的小丫头。
王进言简意赅的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父女:“我说这么多是林冲兄弟嘱咐,这是他的亲笔书信。希望你们能够离开汴梁城,上山过安生日子。”
父女俩赶忙接过,黄色封皮上面写着“老泰山和娘子亲启,林冲有愧”,这让张贞娘眼泪如泉涌。哆哆嗦嗦地拆开信封,又哆哆嗦嗦地打开信看。
“没错,没错,是夫君的笔迹。”
张氏看到熟悉的字体连声呢喃,凑近火光看着信。随着信上的内容神情变化,直至留下喜悦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