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客厅很大,虽然人不少,但是围坐在一起仍然显得很宽松,四面沙发,还没有坐满。岳瑶、韩烟和楚雨这三个高中女生坐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着小女孩子的话题,谢婉情、郑逍、东方胜男和新来的卫碧坐在一块儿,和岳瑶她们相邻,也是有说有笑。
高天坐在聂风的旁边,而聂风则从厨房里端出几个水果拼盘,分别放在大家的面前,并招呼说:“这是一点特有的水果,味道还不错,你们都尝尝,我出去看看其他人到了没。”说着,又对高天道:“老高,这种果子吃了之后可以提升你的功力,记得把药效封存好,晚上回去后再加以炼化。”这句话自然说的很小,毕竟不是什么好高声的事情。
高天这二个武痴一听,顿时眼前一亮,急忙点头不止。一点都没有以前在外面的那种寒冰冷漠的神情,反而变成便在这副模样,极为滑稽。聂风没好气的给了他一拳,然后和众人挥挥手,出去了。聂风出去自然不是为了等那一帮子大佬,而是因为司徒夜竟然会没到,要知道,聂风昨天可是叮嘱过她的。,叫她提前来。
那帮子大佬肯定会在十二点准时到,而且她们现在一定是在姚光明的家里喝茶。聂风掏出手机,翻开电话本后,拨通了司徒夜的电话,电话响了一会才被接通。司徒夜的声音着在那边想起来。
“喂,聂风吗?”
“你说呢?不是我你以为是谁?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聂风的语气很不好,甚至很差,但凡是他亲自打电话邀请的人,在他看来都是值得交往的,而且,承诺二字素为聂风做人的信条,武者对这承诺看得比那些文人更重,很多时候甚至可以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口头承诺付出生命。
司徒夜不明就里的说不来就不来,没有提前和他知会一声,这让聂风感觉很不好,就像被重要的人轻视了一样。
“我临时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没办法过去,抱歉,要不,下次我请你吃饭算是赔罪?”司徒夜罕见的没有因为聂风语气冲而唱反调,而是带着一丝恳求和询问。可是聂风根本不会买账。
“我说过,如果是打架事件,交给我处理,我想不到除了这件事你还会有什么事情这么忙,好了你是老板我是员工,你的事我没权干涉,就这样。”说完,聂风果断的挂了电话。乔迁之喜在华夏可是一件大喜事,别人以莫须有的借口推掉,难怪聂风不高兴。
不过聂风很快收好自己的负面情绪,毕竟司徒夜并不是最重要的,屋子里还有将到来的老哥们都是重要来宾,今天少了司徒夜仍旧是一个好日子。
另一边,被聂风一阵抢白然后被挂断电话的司徒夜,恨恨的跺跺脚,银牙暗咬,气愤的把电话胡乱一扔,然后往座椅上一靠,神情委屈无奈。一张魅惑妖娆堪称绝世妖姬的面庞上,写满了烦躁,她身上精心打扮了一个早晨的衣服都还没脱下来,说明她其实早就准备好去赴宴了。
只是临时有事情,又是不得不去应付,因此她才痛下决心的放弃了这次难得的邀请。到底是什么事情使得这位黑道大姐会放弃情郎的乔迁家宴呢?却原来是他的父亲派人过来,以她的母亲病重为由,要求司徒夜交出新月夜总会,并且立即回家。
要知道,从很多年前,司徒夜便和自己的父亲反目成仇,原因是父亲竟然把她的母亲殴打致植物人!那一年司徒夜仅仅只有十八岁!而她的母亲也只有三十五岁!那么年轻便因为丈夫的殴打,成为活死人一样的植物人,刚成年的司徒夜那仇恨的火花彻底燃烧起来。
二十岁那年,司徒夜彻底和她的父亲决裂,并来到杭州,开始建立自己的势力。没有根基的司徒夜只能凭借自己魅惑的容貌,圆滑的手段,在不伤害到自己的情况下,一步步在那些黑道大佬的默许下,慢慢建立起自己的势力。一晃近十年过去了,中间几起几落,最终只剩下现在的新月。
在此期间,司徒夜和父亲几次开战,互有胜负。一直是僵持不下。后来被阴险的父亲暗算,苦心孤诣的势力几乎被连根拔起,到现在,他竟然还要来强自己最后赖以生存的新月!这让司徒夜感觉万分痛苦,如果是别人,她可以请聂风出手,直接清理,但对方毕竟是生生父亲,她不能那么做。
不说司徒夜在那里痛苦纠结着,聂风这边终于迎来了天堂湖的真正的主人——姚光明、陈邦、薛仁贵和高才,而且一起随行的还有三个小家伙——姚明、高建文和韩云。
聂风远远就打着招呼笑道:“姚老哥来了,就等着你们了。”说着,上前和陈邦拳拳对撞:“陈老哥,你今天可是要和我不醉不归,没放到你我不会罢休的哈哈!”“高老哥、薛老哥,今天我准备了上等的好酒,不仅味美,而且强身健体,最适合您们喝。”
姚光明也笑道:“今天是你小风的乔迁之喜,你最大,我们这些人自然是听你的。”高才也插话道:“我可是对小风口中的好酒垂涎甚久,今天一定要解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