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打,胜算渺茫。“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师父到底是不是你们所说的两朝帝师鱼巍,因为她从未在我面前主动提及过自己的身世。”
“这样吗?倒也对,经历了曾经的那些事后,她肯定会采取保护自己的手段。而且,以她的性子,收你为徒不会是为了替她报当年的仇,所以不愿意将你搅入往事恩怨中。故此,没有告知你详情。”
点了点头,总教头并没有怀疑夏晖所说。紧接着,他又一招手。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吧,有个好去处。”
夏晖本以为对方所说的好去处就算不是什么高档会所一类,也是装潢得体的上档次酒楼。谁知,七拐八拐之后,竟然是来到一处胡同中,进了一间看上去很破旧的小店。
这算啥?二荤铺?
门口的案板上,还摆放着一块块分类好的肉类,肥瘦皆有,还有不少看上去很新鲜的下水。
至于里面,不过三张桌子,然而总教头轻车熟路竟是直接穿过,撩起角落处门帘,带着夏晖经过了厨房,最后坐到了院子中。
眼见来人是他,老板顿时眉开眼笑。
“怎么了,又馋我这里的肉了?”
“有啥新鲜的,来上三盘,配个菜蔬,再来一壶酒。”
“瞧你说的,我这哪个不是大清早刚杀好就送来的,怎么可能不新鲜?下次再说这话,就别来了。”
笑骂着的同时,老板开始去准备菜肴。
夏晖仰头看了看天色,还差一些才到饭点,此刻并不算饿。只是,有对方领路来此,若是再拒绝,就多少有些失了礼数。
而且这种地方,大隐隐于市,用来商议某些机密之事,倒也合适。
主动倒上了两杯酒,总教头推出其中一杯:“他自家酿的米酒,很是香醇,先来一杯润润嗓子。”
“大中午就喝酒,不太好吧?”
“就这一壶,两个人分,当做是喝水一般,有什么关系?”
闻言,夏晖也不好再拒绝。
没辙,谁叫自己把柄被抓住了。不过若是能够打通眼前之人这一关,接下来的事情,也好处理。
“说来听听吧,你和鱼巍是怎么认识的?我有种感觉,你的底子有点怪,也谈不上什么不扎实,就是差点稳扎稳打的味道,似乎是来了一股外力强行拔升过修为。所以我断定,你肯定不是她从小培养的,应该是半道拜师。”
说到这,总教头忍不住一笑。
“也对,若是你从小跟着她,十来年才这点修为,怕不是被她骂死。”
“好眼力。我也算机缘巧合,偶然结识了师父。她说愿意教导我时,我挺惊喜的,欣然拜师。只是,真正能叫出一声‘师父’,已经是数个月后了。她真的很严厉,嘴上不饶人,把我骂得够惨。不少夜里在睡梦中,我都感觉在被她骂。”
夏晖嘴上答着,心里也暗暗称奇。该说不愧是钺秘卫总教头,这等眼力着实厉害,连他底子不稳,是借由外力而成都能够一语中的。
“能够得她教诲,可以说是一辈子的福分。毕竟,她可是名副其实的两朝帝师。我只懊悔当年年少轻狂,没入她法眼,无法拜师,只能胡乱得到些点拨。就只这些,也受益匪浅。只可恨后来突遭变故,她失踪了。”
摇了摇头,接着赢下一杯酒,总教头唏嘘一叹后,也终于说出了夏晖最想知道之事。
“当年焚城之事,你应该多少听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