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非要带上她?”刘钰恨极地问道。
“不为什么,我们是好朋友,一起来的,她若不和你们一起去,我也不去,就这样,你们出发前你过一趟,到时给你准信儿”新禹一点不客气地说道。
“新禹哥——哼!那—好吧!”刘钰一跺脚,鼓着腮帮子,看着新禹一副不行就各走各的表情,没办法,还是答应了他,悻悻地出了房间。
出门正好看到正要进门的简惜,不禁撞了简惜一下,脑袋一扭便负气走了。
简惜莫名其妙地看着远去的身影,进了门,好奇地问着新禹怎么一回事儿,她又哪里惹这个千金大小姐了,新禹便把刘钰的想法讲给了简惜听。
“可以啊!咱们一边长见识,如果财力尚可的话,可以稍微尝试下赌石的刺激,但是新禹我可说好了,这个只能当玩儿了,千千万万不可以上瘾,知道么?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啊!吧拉吧啦……”
“我知道了,我都多大了,至于啥事儿都不懂吗?这不是也为了让你圆梦吗?你说你,前世今生都几十岁了,居然还惦记着这个,还来教育我?真的真的拿你没办法啊!”新禹在卫生间换上了休闲牛仔短裤,套了棉质的半袖t恤,此刻正哈着腰系着鞋带,一边无奈地应道。
简惜小脸儿一红道“我—我这不书看多了,总想着见识见识嘛,反正我又不是为了赌钱,自然也不会上瘾喽,这里离家这么远,大南边、大北边的,那么远,来一趟多不容易,总不能白来不是,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哈哈哈,行了,知道知道,逗你玩呢,不过你这样子真的挺好玩的”
“臭小子,敢逗我玩,皮痒了,是吧?看我夺命指”简惜娇叱一声,手指忽然伸进他的腋下痒痒肉,新禹边躲边笑个不停,直到他求饶着“我认输,我错了,饶了我吧,我错了还不行嘛!”
刘钰不放心回到房间中呆了一会儿,又转了回来,顺着半开的房门看到了闹在一起的二人,气得脸色通红,紧咬着下嘴唇,双拳握得紧紧的,实在是控制不住了,便冲了进去,强行拉开二人,气鼓鼓地喝道:“简惜,你为何总是出现在新禹哥旁边,我不许你再欺负新禹哥,不许,听到了吗?不许—”气急了刘钰嗓门都大了。
简惜好笑地看着这个被宠坏的小姑娘,揶揄地看了新禹一眼,也没理刘钰,转身回了房间,临时还凉凉地跟新禹说了声“走时喊我”。
刘钰小脸儿气得通红,可是偷眼再看看新禹的脸色,已经不复刚才畅快的笑容,表情又是冷冷的,眼睛又盯上了电视,完全无视了她,但是她还是听到了她想听到的话“走时通知我一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再次成了透明人。
委屈地看了新禹一眼,还是不情愿地回了房间。
早餐就是在酒店吃的,然后回到房间收拾东西,待到简惜收拾完了,拿着她装样子的双肩包就来到了新禹的房间,看到他才收拾了一半,就放下包包,想帮着他一起收拾,却被新禹拒绝了,“不用了,我自己能行,你看着,我不比你收拾得差”。
果真不大一会,小背包里已经井井有条地整理好,什么水啊,眼镜盒、一件半袖t恤、毛巾等等小物件分门别类地放好,银行卡、身份证交给简惜收进指环,身上只放了几百块钱的现金,简惜就坐在床沿儿上看着他有条不紊地整理,虽然这些天每天早晨都要上演这一幕,可是她还是在慨叹,这儿子真的长大了。
收拾完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刘钰才来到房间中喊了他们走。
前一天晚上散步时,新禹就已经把认识刘钰爷爷的事情讲给了简惜听,如何每天早晨在公园练拳时天天遇到这个老人家,一来二去,就混个脸熟,再然后就是刘钰的爷爷总是在旁边看他练拳,虽然一直没有说话,但见面也会点个头,笑一下,一直到后来那个老人家再也没出现,他也没想到这么久了,居然会在离家几千里的地方遇到他们祖孙,这缘份?真无语了。
刘培生到是对又加进了两个孩子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虽说有时候也会和他们三个孩子聊几句,回答一些简惜二人有意无意在翡翠上的问询,而他也会侧面不留痕迹地打探着新禹拳法的师门,但都让新禹早已经与简惜商量好的说辞挡了回去,虽然不是那么天衣无缝,可是却也让刘培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
一路上,四人边走聊,看似和谐,却还是让简惜二人对他有些距离感,而刘钰的眼中却只有她的新禹哥了,除了那太过明显对于简惜的敌意外,剩下的目光几乎全部粘在了新禹的身上,让新禹后悔开始的决定,怎么会答应跟这个胶皮糖呢?这让他后悔不已,除了和刘培生、简惜说话,其余的时间脸上的表情都越发地冰冷,似乎上面写着生人勿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