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学得这样的功法,是不是自己也可以像仙人一样起死回生,让妈妈重新活过来呢???
他不知道的是,简惜自己手里面就有这样一部功法,而不用再去寻来。
一时之间,新禹陷进自己的yy当中,直到被简惜给他摇醒,才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嘿嘿地傻笑了几声,看着儿子这样难得这样一副憨样,简惜也感觉有些好笑,宠溺地伸手揉了揉他的短发,看起来那发型还是在那个已经开了二十来年的‘四新理发店’里面的剪的。那是很传统的理发刮脸的小理发店,是两个传统意义上的老师傅开的,新禹在三岁时就在那里剪发,那时个子小,还在理发椅上垫了块板,只要一剪发,他就哭,简惜用尽各种方法哄着他,最后发现儿子只要有一本关于恐龙的书,便会不哭不闹,就这样,只要一剪头,她就得去书店买一本新的恐龙书,或漫话,或是杂志,只要是恐龙的,都可以。
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发,便想到了这么多,简惜在心底轻叹一声,收回了手,眼神再看向新禹又多了一丝庆幸和还有莫名的忧伤,庆幸她还有机会照顾儿子,忧伤的是,儿子一直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妈妈就在他眼前,还有一直以为自已的女儿已经不在人世了的白发苍苍的双亲。
简惜不留痕迹地收回那飘远的思绪,换成轻松的语气说道:“我要练拳了,这样的空气质量,这样的美丽的景色中,不练拳太浪费了。”说罢转身来到帐蓬前的空地上。
新禹跟在后面,好奇地看着前面此刻如同精灵般的身影。
一会儿,那一身淡绿休闲运装的身影便行云流水般地开始辗转腾挪,如风中细柳,如海中独舟,忽而威猛,忽而飘忽,他不懂拳法,但仍可看出她脚下步法的精妙,看得他眼花缭乱,这时周围已经不知不觉地围了不少人,差不多所有人都到齐了,除了那贪睡的小胖子之外。
简外公和曲爷爷也在一边尽量的模仿着,可是总是不得其法,但他们也不急,拳打不好,但只要锻炼一下身体也好。
一套拳法打完,简惜看到大家都已经起来了,便收拳准备开始洗漱,这时简外公和曲爷爷却上来,问起刚才拳法的事情,那个动作是怎么回事儿,该怎么出拳,脚下该如何动作?
看着俩儿老头儿这股认真劲儿,简惜哑然失笑,于是便停住脚步,开始纠正他们的动作,虽然不能要求他们一定要做到位,只教给他们一两式,但也让她有了一个想法,把这套《裂地拳》和《柳踪步》改成一套简化版本教给亲人朋友们,强身健体也是好的。
围观的众人也都凑热闹跟着比划起来,简惜也不嫌烦,耐心地教着他们,同时吸取一些经验来简化拳法,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刘妈妈看向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一直到王欣伟迈着他的小胖腿,大声嚷嚷着:“这都起这么早干嘛呢?全民健身啊?”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也都罢手,该洗漱的洗漱,该收拾帐蓬的收拾帐蓬,还有的开始准备早饭,几个小伙伴也放开简惜各自收拾干净自己,各自再次拿出相机来,拍下清晨的美好风光。
简惜洗漱完后,帮着简外公收拾好帐蓬里面的东西,该叠起的叠起,整理好,放入背包中,沉重的假意放入包中,其实已经丢进指环,简外公也没注意,怎么那包那么能装,干装不满,还不沉。
随后拆掉帐蓬,整理好放入那个最大的登山包内,登山手杖什么的也都摆好放在登山包一侧,大包简外公背着,里面除了一个帐蓬是个大件,简惜不好放进指环外,其余的只是几件衣物,还没有弄实成,好占些空间,和一些常用小东西,她怕东西太沉压坏了简外公。
她自己也背着个包,其实也不算小了,也有简外公大包的一半大小,但同样也都不算沉,简外公也纳闷,这背包中也放了不少东西啊,怎么没觉得沉呢,包都是外孙整理的,再看看外面也落下什么,也就不再纠结了。
简惜收拾好东西时,别人也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众人弄点方便快捷的早餐对付了一口,便收拾了行囊,接着顺着昨日的路线接着往山上爬,这时的速度已经比头一天快了一些,大家睡了一晚,都已经养足了精神,步履也轻快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