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你。”
“不是,你要做什么?”
“爱做的事。”
“……”
白榆无言以对。
他目光看向左右,心想这合适吗,大庭广众之下。
“这里是视线死角,我已经研究过了,唯一能看到的只有那一侧的走廊,而我刚刚来的时候,顺带把走廊的门给锁上了,所以也没人能进入这个中庭。”
爱丽榭强势的双手压着墙壁,将白榆壁咚在角落里,目光灼灼,一头银蛇长发正发出嘶嘶嘶的侵略声。
白榆奇怪:“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是死角的,不是第一次来么?”
“这里是仿照过去建造的建筑物。”爱丽榭靠近了一些,呼吸喷吐出一阵棉花糖般的香气:“在五百年前,我就想过万一和先生在学校里幽会,要在哪里才不会被发现。”
“你还是有备而来啊。”
“是啊,我垂涎已久了。”
爱丽榭靠的更近了,然后双手环过脖子,往下一压,踮起脚尖。
嘴唇相合,引来些许粗重呼吸。
短暂几秒后,白榆:“为什么有点酸味?”
“橘子味的唇膏。”爱丽榭露出傲娇的表情:“就当是我吃醋了。”
她正要松开手,紧接着感到腰间传来些许力道,被白榆用力抱住腰肢,往上一提,轻微低呼一声,下意识身体后仰,柔韧性极好的腰肢向后弯去,这样即便不垫着脚尖也能够到。不同于刚刚的蜻蜓点水,而是情侣之间的深入彼此,在欧罗巴的土地上,应当有法兰西式的热情和湿润。
触感更加深入,牙关被叩开。
万一禅关砉然破,美人如玉剑如虹。
阳光都忽略的角落里,爱丽榭双手攥紧,大概是第一次承受这样的强烈反馈,她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一直试图维持强势的表达,此时已经变成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
她的占有欲是符合年龄的,但爱丽榭也并非是陶如酥、苏若即那般强势的女子性格,她展现出的主动性和倾略性,都是给别人看的,生怕如果自己不这么表现,就会被对方抢走蛋糕。
几分钟后,白榆才放过了她。
望着脸颊通红、眸含春水的纯情少女,青年狠狠的心动了……心动程度完全不弱于在瀛洲被挑衅软肋的时候,甚至犹有过之。
对雨宫真昼,保护欲和怜惜感要更重一些,而对爱丽榭,不知为什么,这该死的占有欲反而会更强烈一些。
想看她脸红的表情,想看她咬唇忍受微微蹙眉的神态,想看她欲拒还迎的……咳咳咳,点到即止,再写下去要出事。
“随意挑衅男人的后果是很严重的。”白榆将她扶起,额头贴着额头说:“你是不知道,我究竟在用多强的自控力在自我规制,但凡放松一些……”
爱丽榭闭着眼睛,又悄悄睁开,轻声说:“再亲一下,我还想要。”
“我说的你也没听到吗?”白榆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再一下。”她继续撒娇,缺爱的女孩很喜欢刚刚的感觉,仿佛全世界都被占据了。
“不行,再继续,你就要彻底变成女人了。”
“我又不介意。”爱丽榭戳着手指:“我母亲也是在这个年纪有的我。”
白榆撞了一下她的脑袋:“我的意思是,怕伱根本吃不消。”
“不要小看我。”“你不小了,但是不太合适。”
白榆说着,该说是内心稍有顾虑在。
大白天就拉着爱丽榭去酒店,肯定不合适;
而在这里,那就更不合适了。
这里适合短暂的窃玉偷香,而不适合更进一步。
时间地点都不行。
白榆感觉有些庆幸,又有些遗憾可惜……明明是解锁成就的机会,或许自己稍微强势一些就能……
他一低头,看到一双明媚的眼睛里满是情真意动。
坏了。
白榆心想,我不是猎人,我才是猎物。
“冷静,爱丽榭……我们需要戒色。”
“那只是说给她们听的,我才不要。”爱丽榭哼了声。
当然,她也知道这情况不合适,只是想着还能怎么多占点便宜。
自己多吃两口,就能得到更大的心理满足感,何乐而不为。
可惜男人不是女人,没那么容易被占便宜。
然后爱丽榭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只见到她微微侧过身弯下腰,然后脱下了鞋子,往后一坐。
靠着念力支撑起身体,坐在半空上,抬起右腿。
是嘿丝!她穿了嘿丝!
“帮我揉揉脚吧。”她轻声说。
白榆顿时两颗心脏都跳了起来。(火团子芬妮:什么逼动静?)
你就拿这个考验本人?
那個色批经得起这种考验?
爱丽榭看来这段时间是真的深入学习不少,网络上各种糟粕以色图的形式进入了她的大脑,并且被最快的速度学以致用。
她如今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爱丽榭了。
她完成了进化!
女孩很清楚展现自己魅力的办法,单纯的外貌好看并不足以勾起性那个欲,所以需要去强调和展现。
人类历史发展至今,为了凸显‘美’这个概念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丝袜无疑就是展现肢体美最强的兵器之一。
搭配上一双漂亮的腿,绝对是一骑当千的赤兔配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