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简单的推测分析之后,逸辰就将目标锁定在了婉萱的身上。
确定了这一点,他就赶忙疾走两步拦在了刘太守的前面,随后便急声问道:“是不是先前跟我回來的那位姑娘出了什么事?或者说是有了关于她的消息?呃,您应该还记得吧,她叫耶律婉萱,也不属于咱们汉人一族,她是契丹人……”
可能是心中过于担心着急,害怕真的就是婉萱出了什么事情,所以,逸辰不光是说话的声音大,速度还很快,内容还很多。
闻言见状,看到逸辰如此着急,刘太守就出言打断了他,“哎呀,辰儿,你不用这么着急忙慌的,不是关于那位耶律姑娘的事情,不过,深究一点的话,倒是也和那耶律姑娘有些关系。”
“啊?…那是什么事情啊?您老人家别再抻着了,直接告诉侄儿吧,再说这附近也沒有什么人。”
听到刘太守这么说,石逸辰心下也是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后那刚刚放松下的那一口气,便又被他后面所说的内容再次提了起來。
“唉,你说你这都是已经成婚的人了,可千万不好再心有他想,如果要是被公主知道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你也应该清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见逸辰沒有要放松的意思,仍然是心有所系,刘太守就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若是他仍是如先前那般,对耶律姑娘的爱意不曾改变,后果肯定是不堪设想,肯定是要比结婚之前严重的多。
就是因为想到了这些,当然,刘太守所担心的,不光是石逸辰会出现什么情况,更为重要的是,这样一來会不会连累到刘氏一脉。
刘太守先前劝说着石逸辰应下这门亲事,就是为了他这整个刘氏一脉着想。
让他沒想到的是,到了这个时候,石逸辰却是仍然沒有忘了耶律姑娘,甚至是比以前还要上心。
既然是看出了这些端倪,刘太守就不得不出言提醒逸辰,希望他不要感情用事,一意孤行,从而酿成难以估量的严重后果。
逸辰闻言,见叔父竟然是沒有要将事情说出來的意思,反倒是开始奉劝起他來,希望他不要有儿女情长的念头,要以大局为重。
心及于此,逸辰稍加沉吟,随后这才开口说道:“叔父,您就放心吧,不即便是我心有所想,仍然是对萱儿情有独钟,公主那边也是不会有事的,这一点我可以向您保证。
至于这其中的缘由,到后面侄儿再细细跟您解释,现在咱们还是先解决眼下的事要紧。您就直接说了吧,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刘太守闻言,见逸辰说得这么肯定,再看他说话时的语气,也不像是在说谎,心下也是如他先前那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随后,刘太守又想到了下面所要说起的事情,不禁面露笑容,微笑开口:“是这样的,就是先前你追缉了很久的淫、贼,也就是那个隐浪子,他自己送上门來了,我已经将他关在了后花园的密牢当中。”
将那隐浪子困在密牢当中,也算是将其缉拿归案了,了却这样一个困扰了他很久的难題,刘太守又怎么能不感到高兴呢。
逸辰怎么也是沒有想到,那隐浪子竟然真的会中计,被骗至密牢当中困住。
后花园的那一处密牢,石逸辰也是知道,不光是那打造牢笼所用的材料坚实,其外更是有阵法摆布,若是隐浪子真的到了那牢笼当中,定然是不会再有逃脱的可能。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对于石逸辰來说,也算得上一件好事,还是莫大的好事。
随后,逸辰想到叔父叫自己前來,肯定不会只是为了告诉他这样个简单的结果,便直接开口说道:“啊?…叔父所说可都是真的?那隐浪子现在怎么样了?您就沒有对他再使什么手段?”
“我倒是想使啊,那隐浪子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将其骗至地牢,困在牢笼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让人进去过,就是唯恐中途会出现什么意外。”听了逸辰的问題之后,刘太守就不禁出言感叹。
刘太守的这一声感叹当中,所包含的有太多的无奈了。
隐浪子作为一名极为重刑的罪犯,如今落网被抓住,却是连执行的办法都沒有,怎么能够让刘太守不心生无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