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暗忖:看慕容海阔的脸色那么凝重,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难道又发生了命案了?胡乱洗簌了之后,也没有心情等人送早点来吃,便来到慕容海阔屋子之前。
敲门进去之后,发现房中除了慕容海阔之外,还有一个四十多岁道士打扮的人坐在屋里,却不见慕容雪。陈天抬头细看那个道士打扮的人,只见那人生得甚是儒雅,浓眉大眼,酱紫色的脸,胡子休整的整齐滑溜。此人名叫李一福,入了武当之后,和现任武当掌门人紫阳道长是同一辈的师兄弟,法名叫做紫虚。
紫虚见陈天走了进来,立刻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看着陈天,看他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就将陈天吞下才解恨,陈天早就料到此次来到慕容海阔的房间不会有什么好事,当下也不在意,并不理会那紫虚道长,而是向慕容海阔抱拳问好了之后,就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慕容海阔道:“陈天,你是同我一起来武当山的,你知不知道,昨天在武当的后山巡视的两个弟子,无故的在山上被人杀了,经过武当的仵作师父验证,死者是昨天晚上子时死亡的,而武当有弟子亲自看到你在子时之前到过后山,并且有人在现场发现了你的随身之物!”
慕容海阔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圆形的玉佩,陈天只看这个玉佩一眼,便可断定这是自己的随身之物,因为那上面有一个篆体的“天”字,那个字他再熟悉不过了。
这块玉佩是陈天八岁的时候,爹娘为了让他能长命百岁,花重金请玉匠打磨雕琢的,上面的所刻的“天”字是篆体字,字体豪放大气且圆润饱满,别具一格,陈天是不会认错的。
现在见到这玉佩,陈天这才想到,昨晚上追踪那灭口之人回来之后,发现身上少了随身携带的玉佩,陈天以为是在睡觉的时候不小心落在床上了,可是,翻遍了整个床铺,也未找到。
原来,这玉佩竟是掉在武当的后山了,想必是昨夜和那个神秘人打斗时,无意中掉的,没想到因为掉了这块玉佩,又让自己背上了莫须有的罪名。
陈天从慕容海阔的手里接过玉佩,道:“这的确是晚辈的随身玉佩,不过,这玉佩是昨晚晚辈追踪神秘人物的时候掉的,晚辈并不知晓武当弟子被杀之事!”
这时,那个一直未曾开口的紫虚道长突然开口道:“陈少侠,作为东道主,我们本不应为难前来参加武林大会的江湖朋友,也不应该对大家的人品有所质疑,可是,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你一人,我们想不怀疑都很难,你也算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人物,何以对两个无辜的道士下手!是什么人指使你这么干的?”
陈天真是百口莫辩,没有想到自己来武当山的目的,原想是见识天下武功,没曾想却遭到奸人接二连三的暗算,屡屡嫁祸于他,他现在就算是说破嘴皮,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虽然陈天知道辩解是没有用,但是他也不能任人污蔑,便道:“我昨天由于追一个神秘人到了武当的后山,但是,我既没有看见贵派的弟子,更没有出手杀了他们……”
紫虚道长突然打断陈天的话,声色俱厉的道:“我听说铁拳门也死了两个门人,也是你所为,我还听他们说你很善于狡辩,那么多人都被你忽悠过去了,现在可是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吗?”
陈天道:“道长,我想你真的是误会了,我的确没有杀害贵派的弟子和铁拳门的门人,这是有人暗中杀害了两派的弟子,然后嫁祸于我,我是被冤枉的!”
紫虚道长道:“你说有五个紫衣人想谋害你,对你施毒烟,后来被人用暗器打死,可是,我到过你的房间仔细查看过了,虽有打斗过的痕迹,但是却并未有人死在你的房间里,有谁可以证明你的房间不是你故意弄成那样的,你这是欲盖弥彰,像你这种低级的手段,去骗三岁的小孩子还差不多!”陈天并不是怕紫虚道长,他只是不愿平白无故的被人诬陷,可是紫虚道长没有给陈天辩解的机会,因为他已经突然出手了,而且使的是非常狠毒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