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们一定慎之又慎。您看费用……”
“成天就瞅那两个小钱,放心,不会欠你一分。等到事情彻底利落了,再给你加三成,怎么样?”
“当然好了,只是,只是……”
甄铭正支吾着,不知如何开口时,对面已经没了声音。
再次确定对方已经挂断了,甄铭恨恨地摔下手机:“妈的,想让马儿跑,不给马喂草,什么……”
“玩意”两字即将出口时,甄铭赶忙打住,只觉着后脖项凉嗖嗖的。
“唉!”想到那人的狠辣,甄铭只能叹气了,再不敢发什么牢骚,就好像那人时刻盯着他似的。
“妈的。”甄铭迟愣了好一会儿,拨通一个号码,发起了大火,“你去哪骚了?咋还不来老子这?”
“我,我。”手机里靳妮吞吞吐吐,好似很不方便。
“你他妈记住,老子才是你的饭票,不要跟错了。”
“明白,明白,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你娘个屌,就他妈你那骚情劲,指定正和丑鬼……”
“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去你妈的,老子根本不用去想,也他妈懒得去想。你就记住,务必给老子把事办好了,否则老子撕了你的……”
“啊!”
“骚货。”
甄铭喝骂着挂了电话,他能想象到对面的场景,一定是“掺不忍睹”的,叫声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天为了应付考察,甄铭不得已情况下,让靳妮拿身子做赌注。
可现在考察已经结束,想到那个丑鬼驰骋在自己女人身上,他这心里就堵得慌。
“真他妈贱。”甄铭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小心驶得万年船。”脸上感受着火辣辣的痛楚,甄铭眼中的狠意褪去很多,但眼底深处的恨意反而更浓了。
事实上,甄铭真的误会靳妮了,最起码眼下不是甄铭想象得那样。
靳妮刚才之所以惊呼出声,并没在床上做那种事,而是正拿棉球擦拭着前胸,那里有好几个伤疤,有两处还没完全结痂,显然是刚刚形成的。
“嘶……”
随着又一个酒精棉涂上去,靳妮不由得倒吸凉气,身子都忍不住战栗。
钻心的痛,而且真的心痛。
实在不行的话,老娘……
想到自己的遭遇,想到随时面临的折磨,靳妮眼中闪出狠辣,手中棉球硬是攥出液体来。
“小心驶得万年船,忍字头上一把刀。”靳妮咬牙念叨着,眼中狠辣渐渐散去,继而代替得是滚滚的泪珠。
我的命咋这么苦呀!
靳妮忍不住哽咽,但她马上就忍住了,不过嘴唇却被咬出了血。